這句話一說出來我們都搞不清楚狀況,先前還想責怪他一番,結果他自己早就想通了,所以我們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你們看樣子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大學生吧,小莉如果是你們朋友的話,向她代我說句抱歉,當時我不知道情況就走了極端,現在我正在懺悔之前的過錯,否則,我是會下地獄的啊!”
他臉上的表情很逼真,就不像是跟我們說謊的樣子。這時候我才開口道:“你還是不要說這些了,說說為什麼吧。”
其實我們更想知道的是他遇到的問題,我和裴琴擔心眼前這個二少爺也會被戾氣鬼纏身,戾氣鬼隻能說消除一個是一個,但是總是無盡的。
“我知道你們想問我什麼,當時我就是利欲熏心,所以頭腦一熱就會花五萬塊錢來這裏,結果自己也差點害死了一條人命,還得不到大家的理解。”
“既然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錯的,一開始為什麼要去做呢?”裴琴說到。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走到路上去喝酒,就來到了這個偏僻的酒館,當時我一個人也漫無目的,心情很鬱悶,結果進去以後就碰見了一個侍者。他跟我說了一些話。”他說到。
之後這個二少爺跟我們說了很久那個侍者,聽起來外貌特征就是我們剛才所碰到的那個男人,看起來其貌不揚,結果卻是帶著眼前這個二少爺入了火坑的人。
原來這個小酒館根本就不是專業開餐館的地方,應該是跟於婆婆有合作的酒館,於婆婆的地下事業肯定不能夠見光,但是這麼多年都靠這個本事養活了自己和酒館,生意從哪裏來的呢?
這就是從酒館來的。
來酒館的人大多數都是喝酒的,也有一部分是來解悶的,經常會遇到一些單獨過來的男男女女,他們大多數的時候一個鬱悶的坐在窗邊喝悶酒,這個時候侍者就會感覺生意來了。
“那個時候我也是一個人坐在那裏,因為大老爺子的財產沒有分給我,就悶悶不樂,不知怎麼的突然來了一個人坐在我的身邊問我是不是有煩心事,可以跟他說。”二少爺講到。
他說的這個人就是侍者,剛才給我們帶路過來的那個人。
那個侍者給二少爺說了很多話,先前還隻是問了一些很膚淺的問題,看起來實在故意找話題聊,之後就開始跟他說了關於解決問題的辦法,但是看見二少爺情緒偏激,就把他介紹給了於婆婆,說是可以幫他一個大忙。
當時的二少爺一心隻求財產的均分,得不到的時候,總是想著從小莉的身上搜刮點,可是遺囑上的命令也不能違背,家裏上上下下就他沒有那個錢,於是生氣走了極端,給小莉下了降頭。
用五萬塊錢換一百萬還是一筆賺了的生意,但是那樣卻失去了做人的良心。
“我後來下降頭之後,就知道小莉一路都走黴運了,經常來於婆婆這裏問問小莉的情況,有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半夜裏自己也會做一些噩夢,都是從那個時候下降頭以後開始的。”二少爺說到。
他說得很玄乎,自己好像給別人下了降頭之後,自己的好運也減少了一半,本來之前自己是不會故意發怒的,但是之後就開始遇見一點小事情就生氣。
“你肯定也是被戾氣鬼纏身了吧?”裴琴問道。
“確實如此,戾氣鬼這個東西很難擺脫,當時我來於婆婆這裏問她自己為何會遇見這些情況的時候,她告訴我自己身上也有很重的陰氣,給別人下降頭的話,隻會增加自己的陰氣。”他說到。
這樣一來事情都有解釋了,我們也知道了,二少爺基本上後來才後會給小莉下降頭這件事,但是已經收了錢的於婆婆當時不允許他收回,這種東西也不能夠反悔,會遭到血光之災的。
“既然如此,我便開始整日悶悶不樂,直到今天於婆婆跟我說,我的轉機來了,前幾天有幾個道士過來花了大價錢把自己的法器壓在這裏,解除了她身上的降頭。”他說道。
“我們也是小莉的份上才出了這個大價錢的。”裴琴不屑地說到,我心裏想的是,既然二少爺那麼後悔他怎麼不自己去解開這個降頭的詛咒呢?
“我因為酗酒脾氣也變得很暴躁,這些年我的老婆閉門不出,平時也不愛找我說話,夜裏我又總是罵她,她在夜裏哭的很凶的時候,我還經常吼她。”二少爺說到。
我算是看清楚這二少爺的真麵目了,雖然他口上說的頭頭是道,但是自己內心知錯不改,就是這麼頑固的一個人,可能一開始相處還不覺得壞,但是久而久之是個人都會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