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的話語讓我再一次非常的失望,畢竟我覺得勝利在望,但是現在他身上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種可以用來合成的東西。
“我手上也沒有什麼可以用到的東西,除了那個金扇子,但是我知道,金扇子就是我平日裏用到的東西,不可能再有什麼別的用途了。”我說到。
反正自己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到什麼很有用的主意出來,而且現在咱們都是在途中,也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借助來找到我們這個預言上所謂可以合成的東西。
難道是我們的理解又錯了?
這時候我想到了那一堆骨頭,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們所看見的那堆骨頭正好就躺在這裏,這裏麵的人全部都是當時下葬的時候,給國王修築墓穴的,他們在修築完了這國王的墓穴之後,按照常理來說是不能再出去的,因為煞氣很重,所以就當做了陪葬人。
“這些人都是跟著你一起來陪葬的,他們的手裏會不會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呢?”我問道,這時候國王還是搖搖頭好像說到自己並不喜歡這些家夥,而且也不知道他們為何要陪葬。
這都是預言家的意思吧,我心裏想著,國王確實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但是畢竟是一個國家的主人,不可能不做出表率,預言家一定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才讓他們給國王進行這樣的禮儀。
“我隻記得我在將死的時候,確實看見了未來的事情,但是我夢境裏的一切不知道預言家是否真實的記錄了,現在我就好像是如夢初醒了一樣,什麼也不記得。”他說到。
這確實是一個比較麻煩的事情,我們現在就象是沒有證據光有結論一樣,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了一個很細小的聲音從我們的腳底下傳出來,我聽見好像是有什麼水的聲音在底下流淌著。
“你聽見了嗎?”我問裴琴,裴琴點點頭,裴琴的耳朵向來跟我的差不多靈敏,靜空道士也不一定會聽見這麼細小的聲音,但是我們倆因為是神獸的緣故,就聽得見。
“我也聽到了,地底下確實有水的聲音,你的墓穴裏是不是有暗河?我記得我們來的路上就是從那條暗河裏麵過來的,現在我們在這裏尋找水源,其實就是那條河流吧?”我問道。
國王搖搖頭說自己已經什麼也不記得了。我隻好讓靜空道士幫助我們測量一下這個地方的水位,靜空道士總是不走尋常路,直接用自己的羅盤打開以後,就出現了一個非常大的圖像,這個圖像上就有暗河的流向。
“這是我們這塊地方的活地圖,我們現在所站在的地方就是這個位置,而暗河的地方應該是那個位置,我手指著的地方,你們看得見的話,就試著找一找,如果沒有錯,我們現在所在的墓穴地下確實有一個暗河流過。”他說到。
我順著他的手的方向看過去,確實是暗河流過的地方,我們的位置正下方就是一條可以通道另一個地方去的暗道,也就是說這個空間地下其實是可以出去的,但是出去到哪裏,我們也不知道,這時候靜空道士用一張很特別的符咒把我們腳底下的泥土打開了。
打開之後果真有一個河流,但是這個河流看上去跟我們先前看到的暗河完全不同,甚至是有一點像是細小的溪流。這個溪流慢慢的往前流著,而且蜿蜒曲折,跟我們來的時候所見到的那個大河流完全不一樣。
靜空道士很聰明,直接摘下來一點點紅色的朱砂放進這個溪流裏,溪流的表麵就浮上去了一片紅色的花瓣一樣的東西,這個東西會順著溪流的方向慢慢的往前流淌,一直會流到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去。
所以我們如果待會兒可以出去的話,看見了一個紅色的花瓣狀的東西就是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流過去的,那就證明那裏就是河流的出口。
但是我腦袋裏現在想到的不一定是這樣的,我聯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我們一起在地下道場裏穿來穿去的時候,也有流水的聲音,隻不過那個地方是一個懸空的水龍頭罷了,水龍頭連著地下的暗河,這個暗河也連接著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會不會是同一條河?因為這裏確實有一個門通向外界,這個門接上了我們的地下道場的話,那這件事情就更好辦了,並且那個預言家在筆記裏也曾經記載到了,這個地方確實出去以後會看見十二卷軸的處所,十二卷軸就是遺失在了那個地下道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