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個帶上,如果發現這青銅棺槨劇烈震動,你就把它點上!”張小道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我,說道。
我伸手將張小道遞給我的那東西接了過來,一看,我擦,是一根紅蠟燭。
“有用嗎?”我看著手中握著的紅蠟燭,有點不太相信地看向張小道問道。
“當然,這是祭祀用專用的紅蠟燭,被高人施過法的,對付陰鬼祭台這種東西,最適合不過了。”張小道看向我,十分肯帝地說道。
我見張小道說得有那麼一回事,看了看手中隻有一根手指頭大小長短的蠟燭,說道:“能給我來幾根麼,不然換根大的也行啊!”
你丫的,張小道這貨居然這麼小氣,給我如此短小的一根,一下子就燒完了,還玩過屁啊,到時不被青銅棺槨裏麵的東西給玩死了。
明月這丫頭說我不是裏麵那東西的對手,在這點上,我寧願相信明月說的,畢竟誰會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啊。
“沒了,這種珍貴的東西,你還以為是地攤貨啊,這就最後一根了,都給了你,你可省得點用,如果在用完之前,我還沒有回來,為了安全起見,那你就趕緊離開!”張小道攤了攤手,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紅蠟燭,有些不舍地說道。
我見張小道這貨的目光,像是還舍不得給我,我趕緊將紅蠟燭放進了口袋,說道:“好,那我帶上了,小道,哥的性命可基本托付在你這根蠟燭身上了,你可不要騙哥。”
“放心吧,我請你來幫忙,還騙你做什麼。”張小道說道。
送走了張小道之後,整片工地上就剩下了我和那個在田大雕淫.威壓迫下不能不留下來的那名小弟。
望著落山的暮陽,我在距離那間小屋子不遠的地方,找了一處低窪地方,然後尋來了一些幹木質,堆在了一起,已備今晚之用。
不然這裏黑漆一片,到了晚上沒有亮光,說不定會有什麼東西出現就不好了,有點亮光,起碼可以給自己壯膽。
點起了火,我和那名小弟,麵對麵地坐了在火堆旁。
“喂,哥們,你叫什麼名字?”我看著對麵那名小弟,看起來二十出頭,染著一頭黃色的頭發,手臂上紋著一個狼頭。
一看就是那種社會上典型的混混,地痞,此刻見他雙腿不斷打顫,顯然十分害怕。
我特麼一個高中生都不怕,他一個平時囂張無比的混混,現在倒是很怕鬼神之類的東西,倒是讓人想想都很奇怪。
“大師,我叫王雄!”那名小弟見我問他話,連忙低頭哈腰地對我說道。
我見狀,沒想到這家夥把我當做大師,怪不得剛才見我一直不敢吭聲,我說我特麼一個高中生,怎麼讓這混混這麼害怕,原來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