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好了？我可以走了？”曹震走上前，重新拿起紙箱，發現裏麵已經被翻得一塌糊塗。
於慶偉把大手一揮：“我們看著你走！”
李菲菲歎了一口氣，對曹震道：“我先回去工作了！”
“好！”曹震點點頭，目送走了李菲菲，隨後大踏步的向集團大門走去。
等到快要出門的時候，於慶偉輕哼了一聲，滿麵不屑的道：“曹總，你過去多風光呀，牛逼無限！可轉眼你就狗屁不是了，要被我這個小保安遣送出來，你說這事兒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嗎？”曹震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看著於慶偉：“你好像沒明白一個道理！”
於慶偉傻了一下：“什麼道理？”
“一個人的背景、過去的生活積澱和內心的強大程度，已經決定了他會處於怎樣的位置。一時之間雖然難免起起落落，但是……”曹震附在於慶偉耳邊，一字一頓的說了一句：“你於慶偉永遠都要被我踩在腳下！”
任何人都無法忍受這種羞辱，何況於慶偉剛剛抬起頭來，覺得可以反擊曹震了。於慶偉勃然大怒，掄起拳頭向曹震打了過去：“我艸！你找死你呀！”
“別動手！”劉鐵智急忙攔住於慶偉：“有話好好說，別打架！”
李展鴻和其他保安也趕了過來，全力把於慶偉往旁邊拉：“不管怎麼說，大家過去都是同事，有話可以好好說！”
於慶偉雖然身高力壯，終究抵不過這麼多人。他被拉到一旁，喘了幾口粗氣，隨後指著曹震的鼻子罵道：“以後你他媽別讓我在這裏看見你！”
“別說，我以後會常來的！”曹震微微一笑，不再理會於慶偉，自顧自的離去了。
剛走出沒幾步，曹震突然停住腳步，轉回身徑直來到身後兩個路人麵前：“你們為什麼跟著我？”
其中一個路人很平靜的道：“你誤會了，我們沒跟蹤你！”
“不！”曹震冷笑著搖了搖頭：“從我剛才在瀚海集團，你們就站在門外盯著我！等到我出來，你們一直在我身後，而且總是保持著一段固定距離，這說明你們是在跟蹤我！”
“你倒是挺聰明……”這個路人看了看同伴，隨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證件，傲慢的在曹震麵前晃了晃：“我們是市局經偵支隊的。”
“跟蹤我幹什麼？”
“因為城西立交橋的案子，你已經被監視居住了。”頓了頓，對方冷冷告訴曹震：“從今天開始，你的一舉一動都要在我們的監視之下。”
另一個路人補充道：“另外，已經被限製出境，而且近期不能去外地。”
兩個路人都是便衣警察，他們以為曹震聽到這話後，肯定會急赤白臉的辯解一番，或者揚言要去警務督辦那裏投訴。
他們沒想到的是，曹震隻是點了點頭，再沒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事實上，曹震對此早有預料，所以沒回家。之前，曹震在瀚海公寓租了一套房子，抱著箱子徑直回去後，再沒出門。
至於兩個警察，倒也沒跟進去，一直在附近注意著曹震的動靜。
這些警察是倒班的，第二天早晨，曹震出門的時候，盯梢的已經換成了另外兩個。
曹震權當這些警察不存在，徑直來到集團給員工安排的房間，輕輕敲了兩下門。
過了一會，張霞睡眼惺忪的打開了門，她看到曹震後愣住了：“曹…….曹總，你怎麼來了？”
“我也住瀚海公寓，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曹震微微一笑，告訴張霞：“我來接菲菲去上班。”
“哦。”張霞點點頭，回頭喊了一聲：“菲菲，曹總找你。”
李菲菲還沒起床，過了好一會，才拖遝著腳步從臥室走出來。她的睡衣扣子係錯了，露出了胸前大片白花花的肌膚：“什麼事呀？誰找我？這麼早把我喊起來，你有毛病呀？”
張霞急忙指了指曹震：“曹總找你。”
“他現在已經不是曹總了…….”李菲菲打了一個哈欠，隨後問曹震：“你找我什麼事？”
“送你去上班！”
李菲菲看了看同住的幾個同事，有點為難的道：“不用了。”
“用的，用的。”曹震趕忙道：“反正我今後沒什麼事了，以後天天接送你上下班。”
“好吧，你等著吧。”李菲菲說罷，把門關上了。
集團的女生宿舍有個規矩，就是不允許帶男人回來，李菲菲不讓曹震進門倒也正常。但是，她關門太用力了，發出“碰”的一聲，差一點撞到曹震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