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天神陣營的雜碎在關卡處強行殺了我們惡魔陣營的修煉者……”
“這家夥囂張跋扈,肆無忌憚,無視我們土匪營的各項規章製度,一言不合,就出手殺掉了我們陣營的一個高手……”
很快關卡周邊就陷入了一陣軒然大波,隨之這股大波宛如浪潮一般,傳到了土匪營的各個高層而中。
“這下不好了!”陽詡望著周邊的情況,長籲短歎道:“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征兆啊!”
林自然眉頭緊皺,並沒有說什麼話。
“本來一個億就搞定了事情,現在搞得我們怕是要陷入一場惡戰了,而且這場惡戰難保不讓我們陷入被動的境地!”文謙有些擔憂地說道。
“爺爺怎麼辦?”一旁的陽炎望著老爺子陽詡問道。
陽詡一番長籲短歎,問道:“還能怎麼辦?你覺得這個節骨眼我們還能怎麼辦?”
“禍是這個家夥闖的,跟我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我們完全可以靜觀其變,不予理會!”劉增對於小孽早就恨之入骨,隻是一直畏懼於小孽的強大,所以不敢說話,這會看到小孽深陷困局,仿佛看到希望,也就毫不猶豫的說道。
劉增的話音剛落,便引來周邊眾人鄙視的眼神。
“換言之的話,我們也可以拋棄你了!”白雪一臉鄙夷地說道。
陽詡沒有理會劉增的話,看上去對於劉增,老爺子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裏,他把目光轉移向一旁的林自然,問道:“這位小兄弟覺得我們該如何選擇?”老爺子看林自然這一路行走非常淡定,絲毫沒有因為階位低而自卑或者苦惱。
林自然跨前一步,氣勢大增,吐字清晰,“不離不棄,無怨無悔,奮戰到底,無所畏懼!”
簡簡單單的八個字,概括了他此刻的內心想法與接下來所要麵對的一切。
“聽到了嗎?就連我們當中階位最低的人都選擇了同生死,共患難,我們又何必庸人自擾,苟且偷生?”陽詡微微一笑,對著陽炎說道。
他這話看上去是對陽炎說,其實卻是說出了他的內心想法,同時也給白雪在內的三個女人,還有向劉增、熊風、文謙三人表了態度。
陽詡的一番話,瞬間讓眾人有些散亂的內心凝成了一股繩,正確來說是林自然的八個字,因為這八個字充分體現出他此刻的內心想法與眾人不得不麵對的一個事實。
這個事實誰也別想逃避,否則要不前功盡棄,要不單獨行動,要不站著等死,他們沒有別的選擇。
那邊的小孽聽到林自然與陽詡的話,臉上泛起了愉悅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就知道林自然跟他最親近,會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拯救於他。
那邊的土匪營大營長與二營長幾人得知後,就倏然向這邊的關卡走來。
在幾人的身後跟著土匪營的諸多高手,這些高手各個劍拔弩張,氣焰囂張,大有直接殺掉這個企圖犯上的家夥。
“是何人來此造次?竟然敢在我土匪營鬧事,難道不知道我土匪營的鐵血章程?”在那大營長的身旁跟著一個儒雅中年人,這個儒雅中年人神色嚴峻,氣勢淩厲,單手指著關前的眾人大聲質問,他是土匪營的三營長。
“正是小爺我!”小孽飛身而起,站在一旁的高台上,高聲說道:“你們這些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仗著占據重要的關卡,野心勃勃,貪心十足,惡意收繳關稅,此種行為,甚是猖狂,今日小爺忍受不了,特要替天行道,為我們天神陣營的所有修煉者討個公道!”
小孽沒等對方說話,就繼續說道:“我且問你們,為何惡魔陣營通關費用1點流量值,而我們天神陣營卻要高額的一個億?今個你若是不給個所以然,我就拔掉你土匪營的破旗,插上我亙古城的大旗!”
“此子甚是囂張!”四營長是一個尖嘴猴腮的家夥,聽到小孽的話,臉上泛起了憤怒之色。
“這裏是我惡魔陣營,我們想怎麼收就怎麼收,你一個小小的雜碎,竟然還想插手我惡魔陣營的事宜,我看你這小雜碎分明是活膩了找死!”二營長是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他的雙手輪著一雙笨重的旋風戟。
“哼,就怕你們一個個雜碎都是插標賣首,嚇唬人!”小孽不屑地說道。
“我看你這家夥就是嘴皮子厲害!”四營長揮著笨重的旋風戟怒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