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也是歎道,“幼常近來進步不少,如此四麵危機的格局之下,還能找到退路,實在是令人歎服!”
馬謖謙虛的道,“主公,軍師,嚴重了,若是主公允許,到時候我與長公子劉琦一同前往江夏,先為主公安排打點,一但大事有變,江夏也好援應主公。”
劉備點頭道,“幼常前往,某如何能不應允!”
諸葛亮次日一早,便是備好禮物,往劉琦府上而去。
劉琦聽聞諸葛孔明已至,心中暗喜,急忙便是出門相迎,兩人進入屋內,茶水早已是沏上,賓主相談片刻,劉琦便是再度轉入正題,“琦在荊州早聞先生大名,琦有一事想向先生求救,現今蔡家不容於我,先生高才,還請不吝賜我一言!”
諸葛亮並沒有立馬答應劉琦,為其出謀劃策,隻是依舊如往常那般,回答道,“公子有所不知,所謂客有客道,主有主道,現今亮侍奉皇叔,來此襄陽本是客居,豈敢行此離間骨肉之事,一但泄露,於你我都有大害!”
諸葛亮說完之後,便是拱手準備假意告辭:“今日叨擾公子,若是無事,亮便告辭了。”
劉琦心中暗道,諸葛亮現如今說的話很有藝術,沒有像以前那般一點餘地都沒有,而是隱晦的說道,自己不肯說出計策乃是怕泄露出去,遭來橫禍,想必也是有希望的了,看來隻能依照馬謖的計策行事了:“先生這是何意,先生既然有苦衷,劉琦自然不能苦苦相逼,何必就欲告辭。”
諸葛亮見到劉琦如此說,便是重新坐了下來,隻聽劉琦說道:“先生,琦有一古書,乃是奇門陣法,其中精妙一場,在下愚鈍,不能參透,可否請先生指點一二。”
諸葛亮眼前一亮:“哦,不知此書,現在何處?”
劉琦緩緩的道:“此書乃被我保存在藏書閣樓之中,還請先生移步一觀。”
諸葛亮點頭道:“既然如此,也好!”
兩人便是一同往後堂行去,待見到幾位下人撈著梯子跟在後麵,諸葛亮有些詫異的問道,“哦,難道上那閣樓還要用到梯子?”
劉琦回答道:“正是,正是,先生有所不知,那藏書樓的書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書,琦將其收集起來,正是為了妥善保管,所以為了安全起見,特地拆了樓梯,需要用梯子上樓,若有不便,還請先生見諒。”
“嗯,公子乃是愛書之人,亮今日也能開開眼界,不敢怪罪!”諸葛亮與劉琦兩人言笑片刻便是到了後堂藏書樓,早有下人把梯子搭好,諸葛亮便是爬了上去,劉琦隨後跟上,還對下人使了個眼色。
諸葛亮一上樓便是見到樓中並無一書,便是詫異的問道,“公子,書在何處?”
劉琦頓時哭泣下拜,“劉琦現今已經危在旦夕,先生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劉琦慘遭橫禍,忍無一言相救?”
諸葛孔明聽罷暗道上當,一言不發,便是準備下樓,卻見梯子早已經撤去,苦笑不已,這個時候劉琦拉住諸葛亮,“琦現今性命不保,向先生求教良策,先生恐有泄露,不肯出言,今日於此,上不至天,下不著地,出君之口,入琦之耳,絕不會有第三人知曉,先生可以賜教矣!”
“所謂疏不間親,某如何能為公子謀?”諸葛亮依舊是搖了搖羽扇,若是馬謖在此,見到諸葛亮一推三四五,二推六七八,肯定會心中暗暗鄙視,賤人就是矯情,劉琦聽罷,眼中黯然,隻是拔出佩劍,就欲自刎:“先生既然不肯賜教,劉琦早晚也是一死,今日便死在先生麵前,也好過將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諸葛亮急忙製止道,“公子莫慌,公子莫慌,在下已有良策。”叫你矯情,叫你矯情,這回玩大了吧!
諸葛亮表現得很是無奈的說道:“不知道公子聽說過晉文公重耳的故事嗎?”
劉琦放下佩劍,皺了皺眉,“哦,願聞先生賜教!”
諸葛亮接著道:“當初晉文公重耳的繼母也一直想害重耳和申生兄弟,大哥申生不願離開父親,最後被害而死,重耳則逃離到外,可是到了最後重耳卻終免於難,申生居內而亡,重耳在外而生,最後韜光養晦,成為晉文公,成為春秋霸主,公子,你明白了嗎?”
劉琦驚道,“先生莫不是讓我離開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