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跋扈,不過如此,馬謖笑著說完這句話,突然挑局,朝著曹洪大喝:“要是取不了我馬謖的頭顱,就將你的項上人頭留下吧!我馬謖的營盤,豈是你們說來就來的,總要留下些什麼,給馬某做個念想!”
張遼統領的曹軍大寨,突然寨門大開,寨牆上燈火通明,一束束牛油火把的光芒,直直投射下來,寨門當中,無數曹軍騎兵如大河潰堤一般,一下湧了出來!
被那個百騎長耽擱了半個時辰,張遼卻是錯過了最佳的戰機,但是張遼已經是已經反應過來,通知全軍,全部動員,準備應對整個戰局的變化,張遼也十分果決,他眼光掃了寨下一眼,大聲下令:“開北麵寨門,盡數衝出去!全力向南,接應曹洪!”
張遼一聲令下,這個時候的曹軍騎士再也沒有了任何的保留,早就預備好的曹軍甲士,咯吱咯吱的將北麵大寨的大門拉開,幾名知道犯了大錯的百騎長,一馬當先就衝了出去,戰馬洪流湧上吊橋,敲擊得橋板如雷一般作響。
張遼一但做了決斷就不會瞻前顧後,而是徹徹底底的將這一仗打下去,早已等候多時的張遼親衛伺候他翻身上馬,張遼毫不停頓,一抖韁繩,已經率領最後斷後的曹軍騎士蜂擁而出!
“走!快走!無論如何,都要接應上曹洪!”
……
“全部都快一些!”始終奔馳在隊伍的最前麵魏延橫擔著他的大刀,腰背挺得筆直,因為知道自己是馬謖驟然提拔起來的,隻能拚命廝殺以服眾,魏延也絕對不做那些指手畫腳得意忘形的事情。
魏延身後的一千輕騎卷起了陣陣煙塵,千餘戰馬奔馳在夜色中的大地,蹄聲如雷,敲擊在每個人心的心裏,馬上騎士都是身上披戴重甲,有的人還披著貼身的鎖子甲,有的人幹脆連這個都沒披上,每個人都伏在馬背上,縮小迎風麵積,縱馬疾馳,可是即便是如此,他們和馬謖兩軍之間的距離,無論他們怎麼縱馬疾馳,都無法一蹴而就,每個人都焦躁到了極處。
魏延知道,這些曹軍目的很明確,馬參軍的孤軍就在曹軍直奔而去的方向,這一千多的曹軍在他們之前趕到了戰場,馬參軍還能撐得住麼?如果馬參軍不幸,就算他們趕上去最後將曹軍擊敗,那又有什麼用!快馬加鞭,絕對是毫不保留,而靜默的行軍當中,跟在魏延身後的親衛終於忍不住開口:“魏將軍,參軍將敵軍誘出來了!”
剛一說話,一股冷風就關進了口中,魏延默默點頭,回答一聲:“參軍大才,總是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看來這老天爺,也不想讓馬參軍這麼寂寂無聞!哈哈,跟著這樣的主帥,當真是有的是仗打!”
魏延的親衛出神的看了遠處一會兒,又小心的問道:“曹軍既然被誘出來,那麼就是直奔馬參軍大營而去,而馬參軍中軍,必然薄弱,營盤紮得又淺,曹軍俱是騎兵,而且主力可都在我們和王將軍這裏,馬參軍,不會有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