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5月份,天氣並不是很熱,溫度剛剛好,老人們都蓋著薄被子,張楓拉了把小凳子坐在了老人的身旁。“房大爺,怎麼不睡覺了。”
搖了搖頭,“小鬼,你幾歲了。”
“大爺,我二十四歲了,既然不困我陪你聊聊天。”張楓慢慢的說著,這讓他記起來,孤兒院的院長就願意和他們這些孤兒聊天,每天都要聊,不聊天院長是睡不著覺的。
大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好,那你陪我聊聊天,你已經二十四歲了呀,如果我兒子在的話,呀,比你大,算算,他現在已經59歲,那他有兒子的話,就應該和你這麼大。”說著老人的笑容沒有,露出的是追憶的樣子。
“大爺,那你兒子現在在那。”
“死啦,死啦,援助朝國的時候,我不讓他參加,他卻就是要去,唉,然後就犧牲了。不過,大爺我不傷心,我的兒子是為了國家去戰鬥的,這是我的光榮。”不是悲傷的語氣,那是自豪的語氣。
“那奶奶呢。”
“也犧牲了,比她兒子走的早,這個是我的傷心事呀,你要聽聽嗎,小鬼。”
“大爺如果願意說,我非常願意聽。”張楓趕緊表態,老人故事應該是很多的。
“好,小鬼,既然你願意聽,我就給你講講,我和你奶奶的婚姻呀,是組織安排的,那個時候呀…………”
…………。
老人講的很平淡,沒有什麼歌頌愛情的豪言壯語,沒有戰鬥在第一線的慷慨陳詞,就是這麼淡淡,可就是這麼淡淡的卻在張楓的心靈有了一個新的洗禮,就連無名的功法運轉也順暢了很多。
老人的故事還沒有講完,他就已經睡著了,太困了。給老人蓋好被子,緩緩的走了出去房間,關上房門。
鳥語花香來形容這裏是名至實歸的,這裏畢竟是高等級的養老院嗎,可不是社會上哪些虐待老人的養老院,這裏住的,吃的,喝的,都是國賓的水平,因為這些老人值得國家的尊重。所以這就便宜了張楓,這個徹頭徹尾的吊絲,以前的他那吃過這麼多的好東西呀,你說死去的那個張楓吃過,唉,那對於現在的張楓隻能是記憶裏吃過好不好。
大早上,張楓起來和衛兵們簡單的訓練了一下,別小看這些衛兵,要知道這些戰士,也都是上京軍區的佼佼者,你沒看最小的軍銜那也是上尉,他們也許沒有達到參加特種部隊的選兵標準,但在普通的士兵中絕對是拔尖的。
剛剛吃玩飯,和老人在活動室玩棋牌和台球的時候,周廣義報告說設備來了,讓三個護士先陪著老人,張楓趕緊找衛隊的人和他一起把設備卸下來。總部文工團還是很照顧張楓了,隨同設備來的還有技術人員,什麼話不說,張楓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客氣,直接讓哪些技術人員,將所有的設備分門別類的安裝好。
直到下午才將送設備的人送走,不過他們也賺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一個技術人員說,這裏的夥食,比航空大隊都好。
在被自己命名的藝術天地的小院裏仔細的看了看,就想還用柳含煙找什麼錄音棚呀,給這裏所有的牆壁裝上隔音設備,這裏就是最好的錄音棚了,想到就做,掏出了電話,“喂,那位,我是柳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