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愜意的將電話放下,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嘿嘿,就不信弄了這麼一篇散文,你還能不感動,明天還不乖乖的將律師給我送過來,當然最重要的是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據他的回憶,那一次還真的是死去的張楓去胡作非為的,現在他已經成功的占據的這個身體,以前做的事情當然要彌補一下,要圓回來,編個瞎話,還是可以的。不過從記憶中現在的他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個叫做柳如煙的未婚妻還真的對張楓不了解,隻看到張楓外表的威風,卻不知道張楓也是一個不算很道德的人。他還知道柳如煙因為受到家庭的教育,是非常傳統的女人,反正從小開始柳如煙就自詡是張楓的妻子,這個就成了一個慣性,也就是說洗腦,從小所有人都告訴你要愛他,放在誰身上,誰都抗拒不了。
張楓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可能造成的後果,可是這種後果就是現在的他喜聞樂見的,想到柳如煙的身影,張楓也真是有點流口水,雖然沒親眼見證過柳如煙的迷人,但是見過柳含煙,還有記憶中的印象,張楓有了一個很立體的體會。隻是讓他迷糊的是,死去的那個張楓,從來就不喜歡柳如煙,隻是當作一個政治的交換品,而且柳如煙還沒結婚,不讓他碰一根手指頭,這就讓他很是不爽,然後當然就是出去找了,反正哪個傻丫頭相信他說的一切。
這是什麼人呀,有這麼一個伴侶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這個家夥竟然不珍惜,那就讓我珍惜吧,現在的張楓無恥的想到,不過,這樣騙別人,對修道真的有好處嗎,張楓歪頭想了想,修道嗎,那就是隨心所欲,如果修個道都不能隨心所欲了,那還修什麼道呀,幹脆繼續做宅男,做主播,那樣的生活比修道舒服多了。
迷迷糊糊,胡思亂想間,他身上升起一股白霧,張楓的臉色立刻變了,難道真的不能說謊話,趕緊運功,丹田鼓動每一次的跳動,都讓他忍受著非人的痛苦,就好像是有人用大鐵錘一個勁的用力捶打他的肚子,但是力氣還用的剛剛好,即讓他忍受捶打的痛苦,還不一下子將他打死,一次次的鼓動,一次次的捶打,逐漸的從丹田開始蔓延整個奇經八脈,都在跳動,都在捶打,靈氣的流動也更加的快速,正常的速度是自行車的速度,但是這速度卻越來越快,慢慢的都要趕上跑車的速度了,經脈一下子被衝刷的四分五裂,張楓身下的床單立刻被鮮血染紅了,憋著一口氣,沒有動,已經扭曲的臉上發出著堅毅的色彩,難道難道真的一句謊言都不能說。
張楓知道這口氣一定要憋住了,一旦散氣,那麼他也隻有一個後果,死。張楓現在身體說白了就像是破絮一樣,一碰就散。除過丹田完好無損外,其他的地方就是血肉模糊。
身體上的痛苦不叫痛苦,張楓還是能忍受,可是腦中這時也有一股股的靈氣在搗亂,圓睜著雙眼,張楓已經陷入了昏迷,也許張楓潛意識太強悍,竟然閉住了自己的五官,沒有散氣。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進來,一定會,不,肯定會認為張楓已經死亡,滿床的鮮血,每一個毛孔都滴出血,而且已經沒有了氣息,冷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