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親弟弟的頭顱,四肢橫飛在當場,趙峰咬著牙,握緊了拳頭一直呆呆的站在哪裏。
自己的弟弟以前是那麼的善良,溫和現在呢?狠下心來殺自己的侄女,骨肉親情啊他無從解釋世態炎涼,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而起不是自己太過決斷了弟弟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作為控製華夏政界的人,自己為什麼不給弟弟開一下後門呢?他是自己的弟弟,自己的眼睛裏隻有國家這些年忽略了自己的親人。
趙峰身邊的人準備處理趙世成的屍體,趙峰上前阻攔自己親自動手將弟弟的屍體給拚合在一起含著眼淚,他不知道該怎麼向自己的父親交代,最後傷心的跪在了地上,看到趙峰這樣做了,整個趙家的人都全體跪在了趙世成的屍體麵前,沉默不語。
雖然心中百感交集但是趙峰並沒有被這些衝昏了頭腦,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對外麵宣布,趙世成是生病而死,為了讓他安心的離去,所以已經送回老家安葬,今天的事不許透露一句,否則別怪我無情。”趙峰緩緩的起身看起來臉色是那麼蒼白無力的對著現場的人說。
“趙世成的家人立刻遣散,從此不能踏入趙家一步。”
趙世成的妻子聽見這五雷轟頂的話,一時癱坐在地,她沒有想到趙峰會那麼絕情,自己習慣了上流社會的生活,一時之間難以放下,於是撞牆死了。趙峰看著自己弟妹的屍體歎了口氣。
“所有人都退下吧,該幹嘛的幹嘛去,記住我今天的話。”
趙家的人都不想熱上麻煩紛紛知趣的離開了,隻留下趙峰的助手,雖然他不是趙家的人,但是他明白趙峰現在要做決定了,所以選擇了停留。
“局長,這……要不要通知道他們的兒子?”男子指著地上的屍體。
“你因為明白怎麼辦,既然這二人也死了,所以他們孩子不能留,這就是命啊,有錢不花偏偏做不住。”
“我知道怎麼做了。”男子說完就離開了趙家,走之前將二人的屍體一並帶走。他並不覺得趙峰無情,因為趙家這些年的一切都是趙峰在支撐著,誰要想打趙家的主意誰就得想想自己的腦袋還在不在。
趙峰走進了一個虎座的門樓,過了磨磚的天井,到了廳上。舉頭一看,中間懸著一個大匾,金字是“慎思堂’’三字,傍邊一行“兩淮鹽運使司鹽運使荀玖書”,兩邊金箋對聯,寫“讀書好,耕田好,學好便好,創業難,守業難,知難不難”,中間掛著一軸倪雲林的畫,書案上擺著一大塊不曾琢過的璞,十二張花梨椅子,左邊放著六尺高的一座穿衣鏡。從鏡子後邊走進去,兩扇門開了,鵝卵石砌成的地,循著塘沿走,一路的朱紅欄杆。這種風格顯然老爺子是比較複古的一個人,而且這裏和前院的差別還是挺大的。又有些格格不入。
書房顯得這樣超凡的安靜。空氣是平均的,溫溫的,爐火也緩緩地飄著紅色的光。牆壁是白的,白的紙上又印著一些銀色圖案畫,兩個書架也是白色的,那上麵又非常美觀地閃著許多金字的書。並且書架的上麵排著一盆天冬草,草已經長得有三尺多長,象香藤似的垂了下來,綠色的小葉子便隱隱地把一些書掩蓋著。在精致的寫字台上,放著幾本英文書,一個大理石的墨水盒,一個小小玲瓏的月份牌,和一張《希望》鑲在一個銀灰色的銅框裏。這些裝飾和情調,是分明地顯出這書房中的主人對於一切趣味都是非常之寓的。
趙峰看著自己的爸爸,有些愧疚的走上前去。
“來了,有什麼事?”老年人臉上布滿了皺紋,看起來是那麼蒼白,趙峰看著滿心的心酸。自己的父親現在的樣子,已經不是當年的國家副主席,名震修煉者呢滅劍的傳人,從他的劍消失後,父親就不在過問修煉界
的事了。沉默在這個小小的書房裏。
劍道他不理解,但是他知道劍在人在,父親等於是被自己的劍拋棄了。這麼多年是怎麼挺過來的。
“爸爸,二弟他死了,是被餘瀟閣人殺的,”趙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父親。
“誒,我老了,你自己決定吧。”
“我想借用你的身份,保護雪雯,你也知道雪雯,她不能受到傷害。”
趙峰的父親點了點頭,他也知道修煉要變天了,平靜了二十多年,可是他沒有辦法,哪怕趙家全部死光,他也要保護自己的孫女,趙峰離開了。留下父親一人在哪裏,老人在寫字,突然手中的筆被折斷了。“老朋友,你也去了二十多年,老頭子不久之後也該來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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