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不起我啊,我這是先試探試探,上次和大姐頭交流的時候,學到不少知識,這鎖可以開,不過開了之後就會留下痕跡,當主人再次回來的時候,能夠發現有人動過。”
看大官人不像是在吹牛,的確,這小子平日裏別看大大咧咧,還是比較好學的,竟然從特事調查委員的人身上學到開鎖的本事,這一點值得稱讚。
“要是小印在這,可以做到不被被人發現嗎?”
“不行,我都說了,這鎖隻要外人打開,就會有開鎖痕跡,開不開?”大官人已經摸向背包,估計在找開鎖工具。
寧若白沒有說話,而是向屋子的一側走去。
這棟房子建於八十年代,屬於磚瓦老房結構,看這長度應該有三四間,在靠近院落的一側應該還有一個門,不過已經堵死了,一共有兩麵大窗戶,裏麵拉著簾子,啥也看不見。
“那就不要在門裏進,爬窗戶不就得了?”寧若白喃喃道。
大官人已經走了過來,拍了拍寧若白的肩膀,“這種進法,別說是主人,就算是一般人,也能看出痕跡吧!”
其實寧若白心想,進就進了,反正這神秘寄信人一年都不回來一次,說不定就再也不回來了,用不著如此謹慎,但是多次的經驗告訴自己,任何時候都不的粗心大意,古時候那句“千裏之堤毀於蟻穴”還是很有道理的。
“那是啥?”寧若白指著右側的一個類似於窗戶的“方形區域”說道。
那片區域有現在的地板磚大小,上麵釘著大約八九塊白色掉漆的木條,位置比窗戶還要高上幾公分。
“估計是通風口啥的。”大官人掐著腰,“怎麼,從那進?”
盡管大官人不情願,因為以他的身形,勉強可以進入,打開那木條,才發現那也是個小窗戶的結構,不過既然已經破壞了,那就沒有辦法,吳哲第一個進去,然後是大官人,最後是寧若白。
一股黴味傳來,寧若白貼在牆上,乾坤瞳力下,他可以看到屋子大體的擺設,應該是主人的臥室。
到了這裏,就不怕亮光了,大官人試圖找到電燈的開關,屬於老式的手拉繩,但是拉動一下,電燈沒有任何反應,估計是又沒電了。
所以他隻好打開手機的手電筒。
這間屋子有七八個平方,右手邊是一張單人床,然後靠床的是一張老式的寫字台,上麵堆滿了紙張和書本,左右兩個台燈,牆上貼滿了圖紙。
寫字台的對麵,有一個衣服櫃,屬於左右開門的,兩個門之間,是一麵巨大的鏡子。
地麵還是洋灰地,但是感覺腳下沙沙粒粒的,黴味就是從地麵上傳來。
的確很奇怪,這間屋子沒有窗戶,唯一和外界相連的地方就是那“通風口”了。
“他娘的這地方最起碼得有十年沒人進來過了。”大官人咳嗽了一聲,來到寫字台前,用手電筒照了照圖紙書本,大多都與考古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