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若白不由得記起了當初在椿樹雕樓旁的黑石陣,他和大官人走了好久,一直走到身體超過負荷,但最終還是走了出去,還有當初在瑤山之中,“大官人”對於陣法感悟和理解,他看著大官人認真的表情,這廝雖然好色好吹,但絕對是一個可以信任的朋友。
天色變暗,天空染成了灰色,寧若白甚至看到了幾朵類似於烏雲的團氣,在高塔上遊蕩,一切都是那麼的死氣沉沉,卻沒有任何的陰氣能量,心中難免有些發慌,看著大官人坐在地上呆了將近一個小時,臉色卻是更加難看了。
“怎麼樣?”寧若白點了一支煙,放到大官人的眼前。
大官人接過煙,“唉,怎麼算都不對,的確,這裏奇怪的很,但是以常理來推斷,根本就不可能。”
他猛地抽了幾口,紅色的煙絲發出亮光。
“你忘了之前和我說的,這妖靈古國本來就是一個豎直空間,不能以常理來推斷,你是不是應該換個思路?”
大官人搖了搖頭,“換了,但是怎麼換,越換越不合適!”
“沒事,咱們有裝備在這裏,大不了今天晚上就在此安營紮寨,今天想不出來那就明天想!”寧若白隻能這樣安慰大官人,畢竟現在希望都在人家的身上。
大官人點點頭,不再說話,將金色符骨圍繞的紅色狻猊牙齒不停的移動著位置。
寧若白知道擔心也沒有用處,從背包裏拿出食物和剩下不多的水源,不一會就招呼大官人吃東西,心想吳哲那小子如果也困在這裏麵,沒東西吃,會不會非常無奈。
大官人好不容易被寧若白拉過來吃飯,然後勸他既然現在想不到,暫時就不要想了,說不定明天一覺醒來就會有新的思路,大官人歎了一口氣,話說他對於陣法的研究絕對有強迫症,這發現不了其中的奧秘,他估計很難睡著。
寧若白嘴裏咀嚼著食物,“你還記得我對你們說過鶻山的事情嗎?”
“記得,那麼玄乎的事情,估計是你一個人的春秋大夢。”
這件事對於大官人、鍾小印或者吳哲,的確沒有參與過,但是寧若白彷佛經曆了九死一生。
“什麼玄乎啊,那些經曆我曆曆在目,雖然你們沒有參加,但我就是感覺其實你們也參與其中了,剛才我遞給你煙的時候非常害怕,因為當初在鶻山被羅天所害,進入了九域羅生門之中,你迫於破陣的壓力,可能當時你已經決定要犧牲自我保全大家,連我遞給你的煙都沒有接,我記得你當初和我說了一句話,此陣尤為恐怖,我需專心致誌。”
大官人裂開嘴笑了,“哈哈,原來我在你的心中覺悟這麼高,實話和你講,要是真有那個時候,我絕對是先保全自己的生命啊,你們這些人,沒給我錢沒給我女人,我憑什麼救你們!”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沒給你錢也沒給你女人,但是我可給你權了啊,堂堂大型企業的副董事長,這個職位可不低!”寧若白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好像記得,當初大官人第一次見到夢晗的時候,就是如此吹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