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涓訝然望著苟富貴:“你一個小老爺兒們,你能不能要點臉?”
陳老板輕蔑地掃了苟富貴一眼,掏出一隻黑色的皮夾,摸出五張粉紅的鈔票,甩在他的臉上:“這些夠了吧?”
苟富貴默默地撿起鈔票,塞進褲袋,笑道:“陳老板真是大方,來而不往非禮也,你給我五百塊錢,我沒什麼報答你的,送你一瓶醬油,聊表心意。”
陳老板一愣:“什麼醬油?”
“海天醬油!”
話音一落,苟富貴手裏的醬油砸在陳老板的腦門,黑色的醬油混合陳老板的血液從他麵上淌了下來,醬油瓶子四分五裂。
陳老板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苟富貴踢了一個跟頭。
蔣涓驚呼起來,急忙來扶陳老板,陳老板大叫:“小山,削他!”
那個正在後備箱整理蔣涓行李的襯衣男子,從後備箱裏抽出一根棒球棒,朝著苟富貴身後猛然撲了過去。
苟富貴左手食指的指環忽然呈現殷紅之色,襯衣男子手裏的棒球棒砸向苟富貴的時候,苟富貴本能伸出左手一擋,手臂反震出來一股力量,棒球棒反彈回去,襯衣男子頓時頭破血流,跌了兩個跟頭。
苟富貴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左臂,他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目光落在食指戴的指環上麵,殷紅之色漸漸消褪,又恢複了先前白皙如玉的模樣。
但是此刻苟富貴沒有心思深究,雙目危險地眯了起來,笑裏藏刀地靠近陳老板和蔣涓。
陳老板驚恐地道:“你別過來,否則老子叫人啦!”
苟富貴吐了一口煙霧噴在陳老板臉上,笑道:“你丫在我的地盤叫人?陳老板,你是來負責搞笑的嗎?”
陳老板一向知道楚莊魚龍混雜,自己今天身邊就帶一個人來,也不敢真的和苟富貴叫板,隻有默不作聲。
苟富貴緩緩地走到蔣涓的麵前,伸手扣住她白皙的後頸,蔣涓掙紮不已,叫道:“放開我,我們分手了!”
“小涓,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昨天我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染了梅毒,你最好也去醫院檢查一下。”苟富貴表情憂傷。
“梅毒?”陳老板失聲叫道。
“我祝你們幸福。”苟富貴哀悼似的對著兩人鞠了一躬,丟下煙蒂,甩手而去。
陳老板望向蔣涓,就像看到一團病毒似的,下意識地退了一步:“你……你染了梅毒?”
蔣涓急忙解釋:“陳老板,富貴都是亂說的,你別信他的話,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兒,我跟他根本就沒發生過關係。”心裏又對苟富貴憤恨不已,他故意編造出一個梅毒的事情,明顯是不想讓她好過,斷了她的一條財路。
“我也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小山,把蔣小姐的行李搬下來。”陳老板吩咐被苟富貴打倒在地的司機。
不論苟富貴說的是真是假,作為一個男人,陳老板都不敢冒這樣的險。
他本來也隻是想和蔣涓玩玩而已,包女大學生是現在的潮流,他第一次趕潮流,就碰到這麼倒黴的事,心裏隻覺得晦氣。
好在還沒碰到蔣涓的身體,萬一真的中標,那可麻煩的很。
現在的女人不像以前,誰知道蔣涓和多少男人有過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