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苟富貴之後,陳象迅速進入蔣涓的房間,問明情況,一記耳光摑了過去:“廢物!一個男人都伺候不了,你當什麼女人?”
蔣涓淚水漣漣:“陳總,富貴心裏記恨我,他不想碰我,我也沒辦法啊!”
陳象冷哼一聲,走出房間,對玉蔓說了情況,玉蔓點頭,說道:“我去向卦主稟告。”
玉蔓來到靈洞,一五一十地稟告給李師師聽,李師師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嫵媚的笑意:“有點意思。”
“卦主,我們本來想借蔣涓籠絡苟富貴,可是他連碰都不碰蔣涓,這分明就是不給我們麵子。”
李師師微微一笑:“他若碰了那個女人,我倒有些看不起他了,果然是我的好弟弟,沒讓我失望。”
“卦主什麼意思,屬下不明白。”
“人間有句話說,女人是男人的麵子,蔣涓這種女人,就算占有她,也不是一件有麵子的事。男人身邊的女人,往往能夠反映一個男人的品質和追求。如果遇到曾經愛過而又看不起自己的女人,現在乖乖地躺在床上,百般奉承,一般的男人會怎麼做?”
“自然是吃了她。”
李師師輕輕點頭:“是,下等男人會吃了她,中等男人會吃了她,再吐了她,而上等男人壓根就不會吃,因為他知道自己生來就不是吃這等糟糠之物的,餿了的食物吃了要鬧肚子的。‘夫鵷鶵發於南海,而飛於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會挑食的人,才是有抱負的人。此子,大有可為!”
玉蔓暗暗咋舌,她怎麼就沒看出苟富貴是個有抱負的人?
這家夥唯一的抱負,估計隻是想著怎麼撈錢,說難聽點,就是社會的毒瘤。
不過,李師師一向目空一切,能夠入她法眼的人,十根指頭都能數的過來,她既然如此高看苟富貴,必然有她的道理。
“那蔣涓要怎麼處置?”玉蔓問道。
“我們不能私自剝奪陽人的性命,留她一條賤命,說不定以後還有可用之處。不過,富貴畢竟和她好過一段時間,富貴不碰,也別讓她出去禍害別的男人了,把她變成石女吧。”
“是。”玉蔓緩緩退出。
李師師悠然地拿起茶幾上的白瓷茶杯,茶已漸涼,但仍有一股清香幽幽撲向她的鼻端,她輕輕地抿了一口,無端地發出一記清笑。
……
苟富貴和白狼女上車之後,白狼女問道:“東西拿到了嗎?”
苟富貴把芙蓉生靈膏拿了出來,笑道:“小爺出馬,還有什麼搞不到手?”
“李師師就沒送你一些別的什麼?”
“嗯,送了一個女人。”
“那你真是神速啊,這麼快就出來了。”白狼女怪異地看著他。
“小爺根本就沒碰她好嗎?”
“李師師送的女人,應該不會太差,你丫不會喜歡男人吧?”白狼女揶揄地道。
苟富貴目光猥瑣地落在她的胸口:“其實小爺喜歡動物。”
“滾粗!老娘是妖!”
“小爺又沒說你,興奮的跟要尿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