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藍既然決定做完沒有完成CAD,苟富貴還有保護她的職責,所以隻能陪太子讀書,陪她回到公司。
苟富貴蹺著二郎腳,坐在一邊玩著遊戲,林藍無比悲催。
明明開始的時候,邢工是把工作交給苟富貴的,現在完全成了她的任務,而且工作出現問題,邢工訓斥的人也是她,這讓她多少有些鬱悶。
過了不久,邢工回到設計部,看到苟富貴,立即氣不打一處來,上午下班的時候,這家夥跑的比兔子還快,錯失了訓斥他的機會。
此刻,邢工抓住機會,怒氣衝衝地走了過去:“苟富貴,上午讓你做的工作,你完成了嗎?”
苟富貴淡淡地道:“沒有。”
“你沒完成,你還有心思打遊戲?”
“邢工,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我有權支配自己的時間。”
邢工氣的鼻孔冒煙:“像你這樣的工作態度,你趁早還是別幹了!”
苟富貴不以為然,明知邢工是在故意刁難他,拿了一份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給他,然後借機找茬。
所以,他也不把邢工的話當一回事。
林藍看著邢工火冒三丈的樣子,心裏也有一些忐忑,說道:“邢工,這CAD今天我一定趕出來。”
邢工喝道:“我讓你做了嗎?你自己很閑是嗎?要不要我把你派到施工地去?”
設計部最怕的就是到施工地去,風吹雨打日曬,哪裏能像在辦公室裏這麼舒服?
林藍默默無語。
此刻,同事也陸續地過來上班,邢工訓斥的越發起勁,苟富貴默默地戴起耳機,專心致誌地玩著遊戲。
邢工麵子掛不住,一把扯下他的耳機:“你丫不過是一個實習生,別以為你是殷總帶來的人,我就拿你沒辦法!”
苟富貴緩緩地站了起來,斜睨邢工一眼:“怎麼著?你丫還想和小爺動手?”
“苟富貴,你想幹嘛?”邢工看著苟富貴摩拳擦掌的架勢,也有一些擔憂,要真動手,他可不是苟富貴的對手。
林藍急忙扯住苟富貴:“喂,你別鬧。”
邢工看著苟富貴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對他也是一點辦法沒有,隻有對其他同事吐苦水,幾個資格較老的同事,也都紛紛討伐苟富貴和林藍,說這一屆的實習生越來越不像話了。
苟富貴不以為然,林藍卻是委屈不已,她完全是被苟富貴拖累了。
說著,就見頭上綁著繃帶的高仕林帶著兩個保鏢走了進來,上次他帶苟富貴和林藍上山的時候,出了車禍,剛從醫院出來。
高仕林是江奔流的秘書長,曾經跟隨江奔流出現各種重大場合,花水木雖然被江氏收購不久,但江奔流曾經帶病來過一次,高仕林陪同在他身邊。
所以,邢工一見之下,急忙起身,點頭哈腰地道:“高秘書長,您怎麼來了?殷總不在,您有什麼事可以吩咐我。”
這句話說的有些無恥,他不過是一個工程師,就算殷勤不在,但高仕林要和殷勤商量的事,就算殷勤不在,也輪不到對他說。
因此眾人又對邢工的狗腿行為表示鄙夷,但自己還是紛紛上前巴結高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