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他還是江家的私生子,老老實實撈點錢才是正經,說道:“然然姐,你知道江韜一早就來找過我嗎?”
江蔚然神色微變:“他找你幹嘛?”
“你說呢?”苟富貴遞給她一個自行領會的眼神。
“他這個人很危險,你別玩火自焚。”
“我叫富貴,自古富貴險中求,玩的就是心跳。”苟富貴端起麵前的咖啡,啜了一大口,然後做出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好了,然然姐,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在你這兒待久了,江韜估計該起疑了。”
江蔚然微微一怔,苟富貴這話倒也不錯,以前他隻是一個實習生的時候,把他叫到辦公室倒也沒什麼問題。但現在苟富貴是江家私生子,兩人在辦公室密謀,這事少不得會引起江韜的注意。
苟富貴整了一下衣衫,利索地走出江蔚然的辦公室,心情暴爽,接下來他就要準備雙手等著數錢了。
數錢數到手抽筋是什麼感覺,他很想知道。
江蔚然微微眯起雙眼,她本以為苟富貴一個窮小子,容易收買的很,但沒想到這家夥既然還有一些心眼,她把舒玲瓏叫了進來。
“然然,情況怎麼樣?”舒玲瓏問道。
江蔚然說道:“這家夥胃口不小。”
“他不合作?”
“他沒給一個明確的態度,還說今早江韜找過他。”
舒玲瓏淡淡一笑:“這是向你要錢來了。”
“江韜給他一個副總的位置,既有錢又有權,雖說這是董事長的意思,但好歹是江韜給安排的。我若不給他一點好處,隻怕他不肯幫忙,能不能扳倒江韜,主要還是靠他了。”
“這小子手裏真有江韜買凶殺人的證據嗎?”
江蔚然回想苟富貴剛才的話,對於證據一事,也是模棱兩可,這家夥比他想象的要精明的多,完全不給人一個確切的信號,這樣他便可以進退自如。
“不論他手裏有沒有證據,我都必須要拉攏到他,董事長剛剛發現了他,心理一定對他十分虧欠,急於做出補償,這一塊大餅,他也能分到應有的份額。就算他是一顆沒有什麼用處的棋子,那也不能落在江韜的手裏,這樣江韜的勢力就會越來越大,此長彼消,別的不說,就在花水木公司,我也別想和他鬥。”
舒玲瓏暗暗點頭,問道:“那麼然然,你準備怎麼辦?”
“給權,我沒有,給錢,又比不過江韜。唯一的辦法,隻能將他逼到我這一邊。”江蔚然望向舒玲瓏,“你在你們家的武館,挑幾個能用的好手,冒充當日刺殺我的忍者。”
舒玲瓏明眸一轉,頓時明白過來,笑道:“好,我這就去準備。”
江蔚然緩緩地品著咖啡,咖啡已經漸漸地變涼了,卻依舊無法冷卻她的內心,她的內心翻雲覆雨,久久不能平靜。
這一場仗,注定曠日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