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惜動手打楚茂竹,這一下大禮堂頓時炸開了鍋,楚茂竹愣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惜惜,你幹什麼?”台下楚憐惜的堂叔楚茂鬆叫了起來。
楚憐惜指著楚茂竹的鼻子罵道:“這個老家夥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狗官,卑鄙無恥老混蛋,貪汙受賄使女人。村裏年年修路,為什麼路總修不好?因為工程款被這老家夥私了大半,隻能偷工減料,修出來的路能好嗎?”
楚茂竹大驚:“惜惜,不許胡說!”
“我是胡說嗎?這事村裏會計方克是不是知道?”
方克此刻就在台下,急忙躲閃眾人的目光,這件事雖然眾人也都心知肚明,隻是沒人敢說罷了。現在既有衝頭鳥,而且還是楚茂竹的女兒親自上台爆料,底下的人也就竊竊私語起來。
有人心裏還在感歎,到底是喝洋墨水的人哪,這覺悟就是高,連親爹都不放過,大義滅親,牛掰!
楚憐惜接著說道:“村裏每年都有孤寡老人的福利,是不是也被你吃了?你和村委會的班子一起吃,你吃老人的錢,那些老人有的還是上過戰場的光榮之家,你特麼良心過意的去嗎?”
這一說,台下更有人坐不住了,貪汙孤寡老人的福利,這簡直是喪心病狂了。
楚茂竹看著台下情況有些不大對勁,生怕不好控製,攔著楚憐惜,叫道:“惜惜,你是不是瘋了?你別胡說八道!你剛回國,你知道些什麼?”
楚憐惜冷笑:“楚茂竹,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你和婦女代表劉巧玲勾勾搭搭的事,你當我不知道嗎?她不給你睡,你就不讓她當這個代表,是不是?”
在楚莊的土地公社,苟富貴和鐵牛聽了很多楚茂竹以權謀色的事,大多都是那些無依無靠的外來務工婦女。但鐵牛倒也有些心細,不想累及這些婦女的聲名,本來就是迫不得已,這些齷蹉之事要是抖摟出來,以後也不好做人了,沒準還會影響家庭和睦。
但劉巧玲完全不同,她是為了婦女代表的位置,才和楚茂竹勾搭成奸,這個女人本身也不是什麼正貨。
楚茂竹有些震驚地看著楚憐惜,她才剛剛回國,這些事情她是怎麼知道的?
“楚茂竹,草泥馬!”一個大漢忽然衝向講台。
苟富貴望去,正是劉巧玲的丈夫吳貴,掄拳就朝楚茂竹打去。
楚茂竹哎喲一聲,跌到台上,楚家人紛紛趕過來,一起製止吳貴。
吳貴太陽穴的青筋都爆出來,畢竟老婆被人睡了,這口惡氣如何能夠忍的下去?
楚憐惜繼續說道:“楚茂竹,因為王二婆的攤子擋了你們楚家的宗祠,你就派人把她攤子砸了,王二婆兒子和兒媳出了車禍,現在就指著那個攤子養活孫子,你把她的攤子砸了,你這不是等於要了他們祖孫的命嗎?”
楚茂竹指著楚憐惜,對楚茂鬆道:“快,快把惜惜攔住,這丫頭中邪了!”
眾人此刻也覺出楚憐惜有些不大一樣,幾人撲上前去,但楚憐惜此刻體內是鐵牛,這些人又哪裏是對手?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