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江蔚然隻是裹著一條白色浴巾,也很像是要肉償的樣子。
但是顯然,苟富貴對兩百萬更感興趣,錢可以買到女人,而女人隻會讓你花錢,從表麵看二者並無差別,但仔細深究起來裏麵大有學問。
江蔚然看見地板散落的貼身衣物,慌忙地收拾起來,她根本沒有料到破先生會突然地出現,並且就在她的臥室,看到了她平日生活糟糕的一麵。
“對不起,我去換一身衣服。”江蔚然又慌慌忙忙地跑進更衣室裏。
苟富貴隨手拿起茶幾上麵的財經雜誌翻閱,過了一會兒,看到江蔚然白衣黑裙款款而來,踩著金色攢著水鑽的魚嘴坡跟鞋,整個人青春洋溢,光彩照人。
“破先生。”江蔚然低低地叫他一聲,露出一絲小女兒的嬌羞姿態,與她平日在公司裏幹練的風格判若兩人。
“江小姐,我是來要錢的。”苟富貴戲謔地說。
“可我沒錢。”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肉償了?”
江蔚然並不知道破喉嚨就是苟富貴,所以她不相信他是為了錢專程跑一趟,她對破喉嚨還是抱著一絲美好的幻想,嬌嗔地道:“破先生,你再這麼胡說八道,我可生氣了。”
“那你生氣好了,你生氣的樣子也很迷人。”
這句話是很討喜的,江蔚然芳心暗喜,說道:“你平常也這麼會討女孩子的歡心嗎?”
苟富貴暗想,丫的,這一代的男人活成了狗,誰特麼還有空去討女孩子的歡心?不用去報效祖國建設家鄉嗎?
苟富貴站起來,伸手捏住江蔚然的蘋果下巴,駕輕就熟地將她的櫻唇湊到嘴裏。
江蔚然忽然發現,他的吻技比起先前有些進步。
這些其實都是李師師調教的結果,畢竟李師師是專業的。
如癡如醉之際,苟富貴抬眼看到天花板上出現的靈體輪廓,正是山犬無疑。
苟富貴此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山犬,他輕輕地放開了江蔚然,道:“江小姐,你先回避一下。”
“啊?”江蔚然有些懵圈,這是她家,他竟然叫她回避?
苟富貴左手一抬,直接就把江蔚然打昏,山犬目瞪口呆,這家夥做事真是……簡單粗暴。
上次他在柴山路上阻擊苟富貴的時候,這家夥掏出蘭陵王假麵的時候,為了不被林藍發覺,也是直接把林藍給打昏了。
山犬從天花板上落了下來,笑道:“苟富貴,想不到你的消息這麼靈通,竟然找到這兒來了。”
“你準備刺殺江蔚然?”
“說的沒錯,我拿了蘇彩雲的錢,自然為她辦事,我們青花瓷做生意講信用,這在幽冥可是有口皆碑的。”
“那你為什麼一直都不動手,你想對付一個江蔚然,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苟富貴想不通這一點。
“她身上佩戴一顆九眼天珠,以我目前的功力,還無法對她進行攻擊,我每天都在等她把天珠取下來。哪裏想到,這小娘兒們就連洗澡都戴著天珠,讓我候了好些天都找不著下手的機會。”
苟富貴手裏抱著被他打昏的江蔚然,見她雪白的頸部果然掛著一條黑繩,扯出藏在白衣之中的九眼天珠,苟富貴發現這天珠和他平常見到的天珠略為不同,呈金黃的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