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玲瓏正好開車經過,看到前麵被圍的水泄不通,按了幾聲喇叭,前麵圍觀的人這才散開一跳狹窄的通道。舒玲瓏緩緩地開車過去,不經意間看到一絲不苟的苟富貴,先是一怔,繼而雙頰火燒火燎。
苟富貴痛不欲生,紅拂女催動的噬心蠱咒像有無數的鼠蟻齧咬他的心髒,可是周圍的看客依舊指指點點,沒有一人上前,他們似乎還不清楚苟富發生什麼事情。
舒玲瓏急忙跑了過來,脫下身上白底黑襟的職業西裝,先把苟富貴羞恥的部位遮住,問道:“苟總,你怎麼了?”
苟富貴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連話也說不清楚,舒玲瓏看著情況嚴重,叫了一個看客幫忙,一起把苟富貴扶上車。
舒玲瓏急忙開車,要把苟富貴送往醫院,結果苟富貴的心髒忽然鬆了下來,心跳恢複平常。
“苟總,您沒事了嗎?”
苟富貴緩了口氣,道:“沒事。”
“還要去醫院嗎?”
“你還是先幫我抓一套衣服要緊。”
舒玲瓏忙道:“好,前麵就是我家的武館。”
這條街上沒賣衣服的,舒玲瓏把車開進武館,停在停車場上,又讓苟富貴在車裏待一會兒,自己去拿一套衣服過來給他換上。
畢竟武館還在教學訓練,苟富貴不便下車,因為很容易就碰見人。
這個時候陸高飛走了過來,他剛才知道舒玲瓏和苟富貴約會之後回來,剛剛又出門,不過現在看到舒玲瓏的車,心裏有些奇怪。
他本來以為舒玲瓏是在車裏的,結果從擋風玻璃看到苟富貴在車裏,而且袒胸露乳,隻有關鍵部位蓋著一件舒玲瓏的西裝外套。
這年頭車的用途被人開發的越來越大,可不僅僅隻是一件交通工具而已,所以看到苟富貴這種情景,陸高飛充分發揮了他的想象力。
陸高飛拍了拍車窗,苟富貴把車窗降下來,問道:“哥兒們,有事?”
“你怎麼會在玲瓏的車上?”
“很奇怪?”
陸高飛麵色鐵青,質問道:“你們倆到底做了什麼?”
“我怕被和諧,具體細節就不告訴你了。”
陸高飛憤憤咬牙,但見舒玲瓏拿著一套武館的練功服正朝這邊走來,他又急忙轉身走開,畢竟他要顧全舒玲瓏的麵子。舒玲瓏心高氣傲,要是這種事情被他撞破,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兩人有多尷尬?
這麼一來,他就更難接近舒玲瓏了。
舒玲瓏拿了練功服從車窗遞進去:“苟總,我剛從儲物室拿的練功服,這是新的。”然後轉身背對苟富貴,讓苟富貴在車裏換衣服,明明不能看見什麼,她竟微微紅了臉蛋。
過了一會兒,苟富貴換好衣服,走了下來,說道:“舒小姐,剛才真是謝謝你。”他也有些尷尬,他沒有裸露癖,一個大老爺兒們在街上裸奔,又被熟人撞見,自然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個埋起來。
“苟總,冒昧問一句,您剛才……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嗎?”
苟富貴自然不能對她說是被紅拂女施了邪術,她肯定不會相信的,而且讓他怎麼跟她解釋紅拂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