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薑辰點了點頭,旋即說道,“是,總裁。我會安排好一切等著您回來的。”
“嗯,把事情交給你去做我都很放心,等事情都結束後我會記得要好好獎勵你一番的。”
薑辰作為他的心腹,不管有什麼事情他都是第一時間交給他去辦,而他葉念霆對敵人雖然心狠手辣,而對自己人一向都是很慷慨的。
薑辰“總裁您千萬不要這麼說,幫著您對付祁正勳也不僅僅是因為我是您的特助,更是因為我要為害死我父母的凶手報仇,所以不管有什麼事情您隻管吩咐我做就好,因為我覺得這也是我的事。”
二十年前祁正勳剛剛接受他父親的企業時,祁氏集團才剛剛在國際商場上打響名聲,當時各家企業為爭取到更多的海外訂單無不使出渾身解數。
原本明爭暗鬥在商場上是常有的事,但為了爭取更高的營業額祁正勳的心也太狠絕了,做事完全不留餘地,搶到生意還不肯罷休,非得對同行趕盡殺絕逼得人家走投無路,而薑辰的父親就是被祁正勳逼得走投無路的人之一。
二十年前薑辰父親的公司隻是一間處於發展階段的貿易公司,正因為祁正勳有意地打壓,把我父親從白手起家起辛辛苦苦十幾年所建立的一切全都毀於一旦了。
很快將薑辰的父親便破產了,而自己卻欠下銀行和地下錢莊大筆債務,沒過多久銀行便過來將他們家拿去做抵押的別墅給查封了。
他們一家子被迫搬到了的幾十平方米的小公寓,可是還有高利貸的債主三天兩頭地找上門來,對著薑辰父親和年幼的薑辰又打又罵,還總是將紅色的雞血潑在他們家的生了鏽的鐵門上。
最後薑辰的父親實在承受不了而患上了抑鬱症,最後因病發作而在那間小小的公寓裏燒炭自殺了,並在遺書裏說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祁正勳這個惡人的。
而那時候的薑辰也才隻是一個7歲的小男孩,父親死後他便被送去了當地的福利院,如果不是碰上了葉念霆怕是早就被黑社會的那幫混混們給砍死了。
而薑辰成了葉念霆的特助以後,免不得要經常見到祁正勳這個仇人,他雖冷冰冰卻總是禮貌以對,甚至不帶一絲私人感情地將葉念霆安排的事情處理妥當。
他將恨意深深埋在心底,就是想要等到能真正扳倒祁正勳的那天,所以不管做再多事情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葉念霆抿了抿性感迷人的薄唇,薑辰所指的事情他確實是再清楚不過了,他知道薑辰絕對比他更恨祁正勳這個老家夥。
“我相信再過不了多少時日,你一定會看到祁正勳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代價的那天。”他下顎微抽,英俊的臉龐高深莫測,“好了,有什麼事情你先去忙吧,我要掛電話了。”
電話那頭的薑辰也斂了斂神色,旋即淡淡開口道,“我知道,那現在我就不打擾您了。”
葉念霆將手中的話筒放回原位,微微抬起倨傲的下巴,似海深邃的眼眸流露出一絲狂野詭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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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房間裏,顧謐整個人都懶洋洋地靠在了落地窗前的紫紅色貴妃椅上,從透明玻璃外鑽入的眼光落在她的錦繡長發上。
坐了這麼長時間,她真是無聊頭頂了,可是誰叫她的身份本來就不是正大光明的咧。
顧謐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白色繃帶,她不自覺伸手憐惜地撫摸著它,原本平靜的心湖不知不覺就漾起了波瀾。
這種感覺就好象他溫熱的掌心觸碰著她,就是這種既甜蜜而又溫馨的感觸,讓她的心緒久久不能平靜。
短暫的兩秒後,顧謐突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粉頰小說嘀咕道,“顧謐啊顧謐,這接下來都快到秋天了,你還發什麼春呐。”
不久之前她才讓自己不要輕易地相信葉念霆的,現在怎麼還沒多久心裏又開始動搖了,她絕對不能這個樣子!
顧謐無奈地撇了撇嘴角,旋即又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企圖把這種怪裏怪氣的想法從自己的腦海裏裏驅除。
就在這個時候,放在床頭櫃的手機卻突然出聲提示來了條短信,顧謐連忙從貴妃椅上站起身來拿起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