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砍向嘯虎脖頸的彎刀,已停留在離嘯虎脖頸的三四寸之處。嘯虎已知自己已獲救,在被當其攻擊之餘,已回刀砍其卡其木部落的頭領,啊??????隻聽一聲慘叫?????血湧噴灑而出,頭領的左肩被嘯虎一刀整齊的砍掉。
卡其木頭領出刀卸去武淩的攻擊,立馬扶著頭領大喊“頭領、頭領、你已負傷嚴重,快走,屬下願意誓死拖住敵人,你快走吧!日後為兄弟們報仇啊!”
卡木其頭領卻麵目猙獰、麵色蒼白的,額頭汗水直冒,不虧是狠人,並未倒下,任其血液噴灑流出,惡狠狠的目光盯著嘯虎兩人道“我不會走的,隻是連累了你們,我古蒙過也是一方大國,我等是草原的勇士,怎會逃跑,我古蒙國不會有逃跑的勇士,隻有戰死的勇士。逃跑的靈魂是不會被草原的太陽所接納,所以我們隻能勝不能敗。”
然後便不在理會部下,目光嗜血的看向前方,視死如歸的揮刀向嘯虎殺去。嘯虎趕緊提刀抵擋,畢加上對方受傷嚴重,嘯虎此時已輕鬆應敵。頭領部下勇士也不要命般的想為自己頭領創造一擊斃敵的機會。
另一邊,周毅向自己七位義弟,張強、周猛、祁歡等幾位義弟道“你們幾位在此等候,我去前麵馬車後麵的巨石後潛藏,看能不能尋得機會殺敵,我看我們一方此時局麵並不能全勝而歸,時間一長,我怕叔叔們會出什麼事情,我不希望叔叔們發生不測。”
張強、周猛、祁歡、康闖、朱虎、龍泰、楊坤七位皆都搖頭道“大哥,別想拋下我們,大哥去那,我們也去那。”周毅看著七位義弟,看著如此的血腥場麵,個個臉色有些難看,變顏變色的,但都露出並不懼怕的神情來。
也是,自己和七位義弟經過在木嶺山脈與幼年野豬的生死搏殺之後,一個個都也算是經曆過生與死了。
周毅道“好,不過你們要看我行事,不能亂來,我不希望你們之中誰出什麼事情,可要記得我們八兄弟發誓將來要當將軍那。”七位義弟同聲道“同生共死,榮辱共但,富貴同享。”
周毅堅毅的目光看著幾位兄弟說道“同生共死??????”。話罷,便帶著七位義弟向馬車方向移去。
另一邊,由於卡其木部的頭領麵色蒼白,沒有血色的樣子,明顯已流血過多的樣子,但卻刀法更加淩厲、更加毒辣,用以傷博傷、以命搏命的進攻著。本來嘯虎就有略顯優勝對方,此時有受傷嚴重,嘯虎也不敢大意,謹慎的對敵,打得卡木其頭領,以傷換傷、以命搏命的打法不能得逞。
四人也是交錯穿插著進攻著,嘯虎一刀向前砍去,頭領有血嚴重,單臂揮起彎刀抵擋,一個踉蹌被震的向後退去,武淩見機猛掃一刀對方勇士,緊接著回身向在右麵沒有站穩的頭領,一擊重刀攔腰砍去。
卡其木部的勇士由於心急想要上前回救自己頭領,卻被緊壓而上的嘯虎抓住破綻,迎麵一刀向其脖頸削過,卡其木部勇士目光呆滯,毛發悚立,充滿著驚恐,張著大嘴想要說什麼,但卻在也說不出口了,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了,隻見刀過,頭顱咕嚕的掉向一邊,脖頸刹那間鮮血噴湧而出,嘯虎、武淩、卡其木部的頭領身上都被噴灑的鮮血所染。
卡其木部的頭領,看到跟著自己的部下再次死去,眼睛血紅,麵目猙獰,狀若癲狂,怒目切齒看向嘯虎,恨不得撕碎嘯虎等人。
嘯虎,視若未睹的道“我們大夏國文明曆史傳承千年,乃禮儀之邦。我們有句古話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爾等若就此肯罷手離去,我擔保必會放你等一條生路。”
卡其木頭領顫抖的道“你放屁,你懂什麼,你們大夏國還有一句話說,自古以來隻以成敗論英雄,你何必假惺惺的來可憐我,我不需要,我回去也是必死,既然我何不戰死於此,你給我記住了,我們草原之人,隻會戰死沙場,絕不會逃跑,隻有戰死的勇士,沒有怕死的,更不會逃跑。”
嘯虎聞言也溫怒,心中不免也有些敬佩,但想到蠻夷之族,無法教化,不知好歹深深無奈的搖頭道“既然不肯離去,那好便成全了你。”
轉眼之間便交戰在一起,卡木其頭領已是單臂,無法對敵嘯虎、武淩二人。隻見武淩對其迎麵一刀,頭領揮刀擋去,嘯虎緊跟一刀向其胸部襲去,卡木其頭領剛回刀卸去攻擊。
便被突來一刀的武淩用刀刺入小腹,疼痛、麻木撕裂的感覺傳遍了全身,未等反應過來,嘯虎壓身上前,一刀向其眉心砍下。隻見卡其木部頭領,從額頭眉心處到下巴,紅白之物呈直線的流出。在觀卡其木部頭領一動不動的向後倒去。
嘯虎和武淩終於鬆了一口氣,終於解決了眼前之敵,然後向全局望去。畢竟生死搏殺,隻有你死我活,任何仁慈隻會造成對自身的傷害。
此時傲木嘎部落已死去兩位勇士,李合、趙三虎兩人狀態並不好,已身負數處刀傷,但仍就死死拚命的,各拖住兩名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