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把手中的兩把手槍藏了起來,一手火焰一手海浪,是準備直接用拳頭搞定眼前的敵人,但是這樣一拳下去,不來個粉身碎骨都很難,兩人準備完畢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就衝了過去。
本來速度很慢,隻是小跑了一下,跑了幾步之後立即就消失在原地,少女和青年瞬間被打飛,這種速度堪比閃電,隻是眨眼間就擊飛敵人,在一旁的穿著背心的男人也握起拳頭,準備迎戰李皓李同兩人。
青年和少女都鑲嵌在了牆上,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少女依然在嗜血地笑著,這種程度的打擊對她還是沒有一點傷害,隻是過了一會她就不這麼想了,肚子突然凹陷了下去,裏麵的內髒好像已經擠爆一樣。
青年的腰部已經被劈開一個血口,差點就掉下來一樣,很快青年的傷口就愈合了,但是少女的內髒倒沒有任何反應,內髒因為是重要器官,對於灰色因子來說很難重新凝型,必須要等一些時間,現在少女已經不可能調動整個身體的機能。
李同是非常開心,果然那個人所創造的武器並非一般的強大,就是幻想具現化出來的東西也如此威力,僅僅隻是輕刀砍下就已經可以劈開一道血口,真不知道全力是不是就可以完全虐殺眼前這個變異喪屍。
青年慢慢走了過來,隻是沒走幾步,五個黑影撲麵而來,青年反應超快,馬上就躲開了從空中降下來的攻擊。
“終於找到你了,我的獵物,不過有另外的一些獵人想要狩獵你們呢。”
一個穿著白色燕尾服的男人走了出來,他是一個流浪幸存者,同樣是深紅色的眼睛,和其他四個流浪幸存者不一樣的是,他表現得非常淡定,和那個穿背心的中年男人一樣,沉穩、平靜,不會看到眼前是人類就會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你們...是那個首腦的手下?”
青年感到非常奇怪,說起首腦他是知道自己是有一個,眼前的這些幸存者很明顯是原本在紐約市生存下來的人類,現在他們也被和自己身體內同樣的細胞所感染,思想沒有產生任何變化,也隻有身體上有了變化而已。
比起其他四個人,他好像不願意接受自己是喪屍一樣,難道是專門來找我的?青年不知道的是燕尾服男人是裝出來的,從他變成變異幸存者開始就渴望力量,因為某種原因讓他無法控製體內的深層組織,李皓不知道的是,這個燕尾服男人是喪屍災難爆發之後的法官之一,他也在研究這種灰色因子,裏麵的一些特性他是很熟悉的。
出乎燕尾服男人的意料,這種細胞已經很快地控製了他的深層組織,本來他已經打了一支抗性疫苗,雖然變異延遲了一個星期,不過終究還是入侵了自己的身體,想要控製他們卻也非常難,每個細胞就是一個個體,要將他們控製,就要逐一讓他們服從命令。
“我們的首腦大人不是你們這種垃圾可以稱呼的,比起那位大人,你們在他的麵前隻是一隻隨時捏死的螻蟻,不,你們甚至會成為我的糧食。”
青年在這個幸存者麵前顯得非常囂張,李皓在旁邊越聽越奇怪,他們居然不是一夥的,一樣都是變異幸存者,在喪屍當中難道也有分派別?真是出乎預料的事實,就是自己也沒有猜到這些喪屍這麼深層的進化。
等級壓製是人類社會一個固態,也是一個不可改變的詬病,很多人都追求著人人平等,但也是在自己受到別人壓迫的時候才說出這個,一旦有了權力和地位,那些人就會義無反顧地使用自己的權力,沒有絲毫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人人平等。
看來喪屍也學會了人類那一套,如果他們走向全世界,最終結果也隻是像本來的人類一樣,一定也會被另一種生物所代替,人類真是一群可悲又可憐的生物,原本的分級製度隻是用來劃分每個人的職務,現在卻成為了打壓別人的武器。
還有,他們的首腦是...這件事真的太複雜了,看起來隻是一場普通地喪失災難,現在變成了一場政治鬥爭,真是搞不懂他們的造化,究竟還有多少喪屍學會了這種等級製度,低等喪屍還好說,高等喪屍已經開始變成人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