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這........是立哥。”四人無不被何立淩厲的語氣震在了原地,過了半響其中一人這才帶著驚恐的神色,吞吞吐吐地說道。
“田鼠,什麼立哥?”另一個人見身邊的田鼠一副驚恐的表情,疑惑道。
“我..........不,蚱蜢,立哥在這裏,他不讓我說我不敢說。”被叫做田鼠的年輕人看著何立越來越冷的樣子,就連掌心都開始不停地冒著冷汗,看了看眼前的何立,艱難地咽了下口水,對著叫蚱蜢的年青人說道。
田鼠昨天下午可是親眼看見何立把那家夥幹掉的,就連簫老大的幾十號人都不是那家夥的對手,他又怎麼會不怕,而且在昨天自己也已經站了出來,是自己親口答應何立跟著尖刺的,而現在看見何立和何賢,似乎兩人還是父子關係,這怎麼能讓田鼠不誠惶誠恐呢。
“立哥。”
“立哥好。”
沒等蚱蜢反應過來,反而另外兩人聽見田鼠的說話後,就已經馬上露出一絲尊敬的樣子,對著何立叫道。
自己身邊三人的行為讓蚱蜢猛的反應過來,昨天蚱蜢當然是沒和大隊一起出去,被留在了家裏看場子,可是當混江蛇回來的時候卻宣布混江蛇的位置將會給別人,本以為這一次碰撞輸掉後是簫老大接手,可是在場的夥計都告訴他,新任幫主居然不是簫老大,而是原本在簫老大手下做打手的梁輝,而且還有人說這些都是立哥的說法,但是蚱蜢並不知道誰是立哥,東問西問的,總算是把來龍去脈給問了出來,可是蚱蜢是怎麼都想不到,今天自己綁架的,居然是自己大哥大的妹妹,想到這裏蚱蜢的腿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但是依然和眾人一樣堅持著,從口裏顫抖著吐著:“立.........立哥好。”
“你們還楞著幹嘛!快點兒幫小姐鬆綁了!”田鼠回過頭來對著身後的兩人說道,田鼠和蚱蜢是幫裏資曆比較來的人員之一了,看見身後兩位居然還愣在一旁,心裏很是窩火,這兩蠢貨怎麼就不會看情況?所以當下就壓著聲音喊道。
“啊?是............”聽見田鼠喝道,兩人才反應起來,開始幫何馨兒鬆綁起來,而其實這個時候四人心裏都不停地在哭著,想道今天自己到底是不是出門沒拜關二哥了,怎麼就會這麼背,居然糊裏糊塗的就去綁架了祖宗的妹妹來。
“嗚嗚,爸,老大。”得到解放的何馨兒馬上撲到了何立的懷裏,不停地哭喊起來。今天的事情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於不可思議了,這種隻有電視上麵才會有的情節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何馨兒又怎麼會不怕。
“阿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旁的何賢看見自家兒子一出手就把陳大勝給放倒在地上,而且陳大勝帶來的四個人似乎是很害怕何立的樣子,還不停地叫自家兒子“立哥”,想到這裏,何賢原本有點起色的臉色又馬上青了起來,對著何立就罵道:“混蛋,跟老子說,是不是在外麵拉幫結派了,有好好的書你不讀走去混黑?今天不交待清楚老子就不認你這個兒子!”
“爸!你幹嘛了!是老大救了我們,怎麼還要罵他!”何馨兒看見何賢指著何立就罵了起來,剛因為何立的到來而獲救的她很是不理解自己的父親為什麼這個時候還要對著何立大罵,不禁也紅著小臉蛋幫何立反駁起來。
“馨兒,有這樣和爸說話的嗎?快點道歉!”聽見何馨兒的說話,何立馬上就黑著臉對何馨兒斥責起來。
何馨兒哪想到何立會這樣,何立話音剛落,眼睛就紅了起來,淚水不停地在眼眶打轉著,一邊說道:“對不起咯。”
“臭小子!別給你老子賣乖,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跟這些人扯上關係!”對於何馨兒的哭泣,何賢沒半點感覺,而是再對著何立怒斥道。
“好了好了,馨兒不哭,沒事了。”一看見何馨兒哭了起來,何立馬上又心軟起來,一邊拍著何馨兒的後背,一邊安慰道。
一直待到何馨兒停止了哭泣,何立這才對著何賢解釋說:“爸,不是這樣的,我說了我有個朋友,這些認識我那朋友,所以才這麼叫了。”聽見四人這樣稱呼自己,何立看了下田鼠,這才知道,恐怕這幾個也是混江蛇的人,心裏雖然有點不快,但是在何賢麵前又不能發作,隻能解釋起來。
“真的?”聽著何立的說話,何賢還是不相信,又對何立質疑說:“那為什麼他們看見你就一副害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