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白井黑子甩著茶色雙馬尾,一臉舒暢的回到了風紀委員會工作室。
“歡迎回來。”初春飾利做在椅子上將頭往後一仰,視線便從電腦的熒幕上移到了門口處,然後將目光落在了回來的黑子的臉上,“為什麼黑子的臉是倒的?”
“那是因為你自己的腦袋沒放端正吧!”白井黑子覺得這個初春該不會是盯電腦盯得太久了,連腦袋都變得遲鈍了吧?
“哦!”初春飾利一聽,便端正了自己的坐姿,然後身體倚著椅子一轉,便轉過身來正對著白井黑子,“那,到底是誰超重呢?”
“這個龜咯!”白井黑子用一隻手捂住嘴嘿嘿的一笑,然後另一隻手便將孫思邈給拖了進來。
“啊咧?”初春飾利見到一個穿著簡單破損的少年走了進來便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孫思邈一個踉蹌被走了進來,一看,是一個較為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右手邊是一套客用沙發,左手邊則是辦公桌。而正前方還有一個頭上滿是花瓣的穿著水手服的可愛的少女。
“咦?怎麼沒看到固法前輩?”白井黑子疑惑的問道。
“固法前輩剛才出去買東西了。”初春飾利對白井黑子說完,便微笑著對孫思邈說道,“你好。”
“你好。”孫思邈不好意思的抓著頭笑道。
“嘿嘿,哈哈!固法前輩不在,這下我可以放手幹了!”白井黑子立即將臉陰沉了下來並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兩隻手的手指還肆虐般的隨意舞著,身邊頓時像是燃燒起了邪惡般的火焰一般,讓人膽寒。
額?為什麼有一股汗毛直立般的不祥的感覺?
孫思邈感覺到了他身旁這一位茶發色少女這如嗜血魔物般的笑意。
“那請坐吧。我去砌杯茶。”初春飾利說完,起身往櫥櫃那邊走。
“恩,謝謝啊!”孫思邈聽到少女叫他坐下,便二話不說,一屁股朝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誒?你還真是不客氣啊!”白井黑子一臉鄙夷,抓你來是審問你的,你當是來做客的啊?
“媽媽對我說,要做一個聽話的孩子。”孫思邈笑道,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白井黑子。
“那你媽媽就沒對你說過,要遵紀守法,不要破壞社會秩序,不要影響交通這些事嗎?”白井黑子一聽,頓時心中一股怒火便上來了,這家夥是在跟我裝傻嗎?
“額。”孫思邈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了。
“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在非法集眾破壞社會秩序?還有你不知道超重會對街道造成怎樣的負荷嗎?”白井黑子伴著怒氣一口氣的將心中的詢問全部拋了出來。
“額。”孫思邈一臉尷尬的看著白井黑子,少女雖然很美麗,但為什麼脾氣會這麼暴躁呢?但一想到她剛才的那些問題,說真的,他還真沒考慮過這些。
“要說實話嗎?”
孫思邈頂著白井黑子的威懾,身體都有點瑟瑟發抖了,他弱弱的向白井黑子問了一句。
“你說呢?”白井黑子一陣白眼,心想你這家夥該不會是神經不正常吧?
天啊,這個姐姐好可怕!孫思邈的心都像是一個被敲響的鍾般,顫抖著發著悶響。
“說實在的,小生真的沒想到自己這樣做會有這樣的惡劣的影響。”
孫思邈說出了實話。
“啊?你帶著這麼多人是在幹嘛?”白井黑子還真擔心他們會不會是武裝恐怖份子。
“恩,其實我是在做一件很偉大的事!”孫思邈拍了拍胸膛,鼓起勇氣說道。
“啊?啥偉大的事?”白井黑子問道。
“別看我這樣,其實我是一個武道家,我正在教他們本門獨有的練功方式。”孫思邈自信的說道。
“恩,我明白了。我明白你有病了,而且病得不輕了。”白井黑子頭疼的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他們的練功方式就是背著龜殼到處跑嗎?
額?啥情況?為啥我稍稍變得正經了一點,文藝了一點,就被人認為有病呢?
孫思邈實在是困惑不已,難道她不喜歡文藝青年?我看的確是這樣,行,那我換種方式。
“茶來了。”初春飾利用盤子端著三杯茶水過來了。
“哦,謝謝。”孫思邈趕緊用雙手去接,誰料,被白井黑子止住了。
“對神經病而言,是不配喝這種茶的,就別浪費茶水了。”
白井黑子將遞給孫思邈的茶水給重新拿了回來。
額?
“黑子!真是的,神經病也是人嘛!”初春飾利趕緊又將黑子拿回來的茶水遞給了孫思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