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麼我們除了在大街上四處找人以外,能否想到其他的辦法呢?”
神裂火織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開口問道。
“喵,我覺得大姐頭有沒有聽過中國古代的一句通俗的話?”
土禦門元春像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似的便對他們不慌不忙的說道。
“說吧,土禦門,我們會好好記住你的功勞的。”
會這樣說話的,自然是土禦門的同班同學兼死黨的上條當麻。
聽到上條這樣的語氣,土禦門元春情不自禁的立刻甩了個白眼給上條,以顯示自己滿心的厭惡,可惡,怎麼說話的啊?好像我立刻就要魂歸天國似的。
這樣的語氣就像是在那天晚上,上條義憤填膺的說出一係列的負責任的話,讓土禦門心裏升起一陣陣暖意,可還沒讓自己感動的及時流淚,上條便立刻道出了真相,“沒錯,我要學好英語。”
額?
“可惡,你去死吧。”
在得到這樣的答複的土禦門氣憤的揮起拳頭,不輕不重的打在上條的肚子上,雖然是這樣的力道,但還是讓上條疼得夠嗆。然後,土禦門元春氣惱的舞動著雙臂,留下逐漸捂著肚子趴下的上條,獨自轉身,鬱鬱寡歡的離去。
本以為那家夥要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才說出這樣的負責任的話,沒想到就隻是為了學好英語。
這實在是可惜了自己差點就感動到要奪眶而出的淚水。
現在的土禦門,依然是覺得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就會產生一股不管身在何處,何時,都會有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以及一陣淺淺的惡心。
有時候還真的不明白上條那家夥,腦袋裏會想些什麼。
土禦門將白眼完完全全送出去後,用手指挑了挑從鼻梁上那下滑的墨鏡,將它往上移了下,然後頓了頓,清了下嗓子,轉過臉來,繼續若無其事的說道:“我想大家可能聽到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
“嗯,也就是說我們要做好當黃雀的準備了?”
神裂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
“嗯。”
土禦門元春輕聲答應道,但此時,在他的麵前散落下從天空中傾斜而來的晨光,將他的臉部輪廓給遮蓋住了一大半,因此讓人看上去白茫茫的一大片,所以並不能確定他是否點了一下頭。
但因該是點了頭的,從他的頭發上下移動過的動作來看,可以大致判斷的出來。
結果,這一番對話下來,沒有弄明白情況的隻有上條一個人。
史提爾抽著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微閉著眼,但確實是胸有成竹的模樣,在他臉上看不到困惑。
上條當麻看到史提爾都是這樣一副弄明白的表情,便覺得實在是一陣失落,為什麼自己就是沒有想明白了?又一看到土禦門微笑著,一副神彩四溢的樣子看著自己時,上條實在是尷尬的很,在這樣一個對方十足對自己充滿信心的情況下,向大家問出到底要怎麼做的問題,是很需要勇氣的。
上條感到有一股不算強但是卻很實在的危機感。
他從土禦門的渾身氣場裏,大概已經猜出,土禦門認為這樣的事大家都能理解,所以無需做過多解釋的打算;但很抱歉的是,他忽略了上條能不能在第一時間裏領悟的事實。
所以,要是上條突然發問的話,土禦門元春可能會突然的發出大笑的聲音,這也是可能的。
但真的知道總比裝懂好吧?
於是上條當麻還是鼓起了勇氣,向土禦門問道:“喂,那個到底要怎麼做啊?”
“啊,哈哈,上條你還沒明白嗎?喵。”
土禦門並沒有像上條想的那樣,做出誇張的笑容,而是神情自若的微笑了一下,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