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姐妹花,的確尤物。所以就奇貨可居了?敢不把我們許少放在眼裏了?”
“沒……我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隻是……”白露是姐姐,她們兩姐妹從農村裏來,被周姨相中一步一步走來,如今終於可以出道當了嫩模,絕不願意就此铩羽而歸。
她們的弟弟急需一大筆錢換腎,她們的父母原本是想把她們嫁給村裏的有錢人,換取點聘金給弟弟治病。但是她們兩姐妹不願意人生就此被決定,所以委托周姨找迅速賺錢的辦法。這才鋌而走險選擇了出賣初夜的路。
可是……可是,她們姐妹倆一進那間五星級酒店的房間就看到了一些比較極限的道具,還有一台正對著大床的攝錄機。這……
姐妹倆當時就被嚇得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酒店,躲在租住的房子裏,哪裏都不敢去。
洗好澡出來準備“雙飛”的徐泯,吃了藥喝了酒,興致高昂,原本以為花了大價錢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頓饕餮大餐。
結果……居然被人放了鴿子?甚至連人都聯係不上了?!
這不上不下的感覺,欲望難消,火氣更是難消。
徐泯砸了攝錄機,砸了透明浴室的玻璃,仍是怒火難熄,“給我把張雷拖去填海!!!”
張雷當然不想去填海,他得要讓周嘉嵐去填海。
張雷作為最沒有根基的小混混,能夠在短短兩年的時間內,做成小有成就的“雷哥”!靠的就是狠、絕以及過人的手腕。
他知道那些豪門公子哥在那方麵的趣味,什麼嫩模、小明星、學生妹乃至風韻人妻,不管是辣手的還是棘手的,不管是你真裝純還是假清高。這些年來,隻要是少爺們看上的,就沒有他張雷搞不定的。
妞滿意,少爺們滿足,張雷則是混個臉熟。
這些年跟張雷合作默契的“經理人”有不少,周嘉嵐就是其中會來事的那一個。兩人靠著中間費的分成,賺得缽滿盆滿,滿嘴流油。
可是,昨天晚上她居然關鍵時刻掉鏈子!惹得許少大動肝火。現在不是她去填海,就是他去填海了。
人是周嘉嵐推薦的,鴿子是周嘉嵐放的,當然是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周嘉嵐也知道今天要是不能讓許少消氣,估計就得從自己身上掉點什麼了,她怕痛,更怕破相。
於是推了推白氏姐妹。
白露稍稍走前一步,連連鞠躬,“雷哥,真的對不起。我們絕對沒有惹許少生氣的意思。我們願意賠禮道歉,我們再也不敢了。”
說著白露、白霜兩人又是連連鞠躬。
張雷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許少,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玩弄著比基尼女郎的那細細的肩帶,臉色依舊不善。
看來,許少根本就沒有消氣的意思。
張雷掄起桌上的酒瓶子就在白露的腦袋上敲開了,酒水、玻璃渣立時侵襲而下,“賠禮道歉?你他媽以為鞠個躬就能賠禮道歉了?”
白露的腦袋又昏又痛,眼淚依舊洶湧在眼眶,但她不敢真的哭,身邊的白霜到底小兩歲,雖然酒瓶沒有砸在她的腦袋上,但是她看著姐姐濃濃的酒液混雜著紅色的血液直流而下,嚇得六神無主,一個勁的抽泣。
“那……那怎樣,怎樣許少才能放過我們?”白露護著白霜,讓她忍住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