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道陽光灑向大地時,王浚已經走在竹林道上了。他背著行李,手裏拿著竹簡,向文院走去。王浚很開心,因為自己可以上學了。家裏窮,父母交不起私塾的學費,所以王浚隻有在家裏幹活。但是王浚沒有氣餒,手裏的竹簡就是自己挖礦賺來的。終於看見文院的大門,王浚心裏很是振奮。朝陽下的青瓦,使得三立學院俊逸非凡。
張浩然看著眼前七個學生,最大不過15歲,最小隻有9歲,心裏真是無奈。但是一想到在這個大陸上,10歲的男孩就已經可以獨立娶妻,立刻就釋然了。宿舍安排完畢,張浩然就把他們帶到教室。
“你們既然已經來這裏學習,自然說明你們有修行之資。但是聖道之路,可謂是漫長和艱辛。爾等好自為之。”張浩然道,“今天先拜聖然後進行聖言學習。”在四周的牆上掛有五大聖人的畫像,所以張浩然以及學生朝畫像參拜。禮畢,張浩然坐在椅子上,而學生則跪坐在地下的蒲團。麵前是木桌,上麵放有文房四寶。今天張浩然從韓非子念起,這也是自己溫故的方法。
一個時辰的聽聖言,一個時辰的識字,一個時辰的鍛煉,張浩然照著私塾的做法,而學生也樂意如此。誰都不願意一直聽晦澀難懂的聖言,所以這樣的安排可謂是師生同樂。
時間似流水,轉眼已經到了夏季。張浩然依舊穿的是長衫,不過很薄,而學生已經換上了短袖。文院隻有文徽,三立學院的文徽是三葉草。這不是張浩然定的,而是由知縣大人所選。張浩然的院袍上就繡有三葉草,而在學生的衣服左胸口處也是繡著三葉草。三葉草又名神仙草,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不過這隻是傳說沒有依據,因為沒有人找到過三葉草。
“當塗之人擅事要,則外內為之用矣。是以諸侯不因,則事不應,故敵國為之訟;百官不因,則業不進,故群臣為之用;郎中不因,則不得近主,故左右為之匿;學士不因,則養祿薄禮卑,故學士為之談也。此四助者,邪臣之所以自飾也。重人不能忠主而進其仇,人主不能越四助而燭察其臣,故人主愈弊而大臣愈重。”張浩然繼續讀著韓非子,而且現在自己不需要看書。在前幾天,張浩然就已經能把韓非子倒背如流,並且注釋也北路下來。自然此時的張浩然已是初階巔峰,文力一斤的文士。在這時,張浩然突然聽到有人隨聲附和,雖然磕磕巴巴,但是確實已經開口。抬頭一看,果不其然是王浚。而此時的王浚也很興奮,自己開言成功了。張浩然心裏稍稍欣慰,這幾個月來的口水沒有白費。
“王浚,你既然已經開言成功,就隨我來吧。”張浩然轉身走出教室,而王浚也在同窗羨慕的眼光中跟在張浩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