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鐵城沒有往日的和平,全城人心惶惶,城門緊閉。
“大人,邪族異動,恐有大禍。”前哨兵稟報道。
李嘯天,吳俊勇倆人臉色不好看,邪族又來,這是怎麼回事。
“來人,請王浚大人來”李嘯天吩咐道。
“大人,自從邪族被學士大人重創後,就一直平靜。近日又有異動,恐怕.....”吳俊勇擔憂道。
上次邪族來襲,那種場麵讓人印象深刻。
“文院院長王浚到。”
隻見一翩翩文人走了進來,數月的洗禮,讓王浚脫胎換骨。
“各位大人,在下有禮。”王浚微笑道。
李嘯天見到這氣派,心裏叫好。
“本官恭喜文士大人進階中階,實乃黑鐵之福啊。”李嘯天笑道。
一陣謙虛恭維,吳俊勇才道出實情。
王浚心裏也有一絲忐忑,此次邪族是全軍壓境。不是上次的行屍,而是邪霧。
“大人,坦白的說,在下束手無策。邪霧不似實體,它能越過城牆,除文修能抵抗外,其餘人聞之即死。”王浚緩緩道出。
李嘯天心裏一歎,本來設立黑鐵城是為了城外的鐵礦,如果邪族一直作祟,皇朝絕對會考慮舍棄這座城。
“唉,本官已經派了傳令官去路府求援,但是按照來鳳的情況。”吳俊勇接口道,但是又搖搖頭。現在來鳳一片廢墟,哪來人力顧得上咱們。
這時,黑鐵城的三位主官都沉默無語,這次真的要死了。
“駕”
“駕”
官道上一快馬飛馳而過,背上綁著令旗。
張浩然看見令旗,立馬明白這是黑鐵城的令官。難道黑鐵城有事?
“給我站住。”張浩然暴喝。六絲金線綁住馬腿,傳令官從馬上飛了下來。
“那個龜兒子不長眼。”傳令官爬了起來,怒吼道。
“哦,好大的口氣。”張浩然駕馬而來,騎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看著那武夫。
“啊,下官拜見學士大人。”傳令官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浩然。行屍一戰,自己可是親眼所見。學士大人獨戰城門的風采讓人心生敬意,隻不過為什麼學士大人臉部有疤痕。傳令官明智的沒有問。
“好了,你說說黑鐵城發生何事。”張浩然問道。
傳令官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大人,來鳳大火,恐怕已經沒有力量救援。”說完,傳令官一臉希翼的望著張浩然。
“行了,你隨我回去。”張浩然策馬奔向黑鐵城。
小眼睛從懷裏鑽了出來,看著前麵的城牆,這就是傻貨的家鄉嘛。
在城門下,張浩然喊道“速速開門,我是張浩然。”
守門士兵聽到這話,趕快打開城門。
“張大人回來了。”
“我們有救了”
城中百姓紛紛走出家門,就見到一男子飛馬奔向城主府。
張浩然心裏有點自豪,家鄉百姓才是真的好。
在城主府的三人聽到張浩然的聲音,激動的站了起來。
“真是太好了”
“對啊,老師回來了。”
王浚臉色激動,但是心裏卻有一絲嫉妒。自己擔任文院院長一職有了數月,但是城中百姓的心目中,張浩然才是真正的文院之魂,自己不過是他背後的影子罷了。
人心不可測,欲望深無涯。
張浩然踏入城主府,看見三人,頓感親切。
沒有客套,張浩然在主位坐下,“各位,我在路上碰到傳令官。事情已經知曉。”
“老師,您來我們就不擔心了。”王浚說道。
張浩然聽到耳裏有一點刺耳,看向李吳二人一閃而過的不悅,心裏一冷笑。看著王浚那恭維的麵孔,張浩然一歎,世上最難的就是欲望。
“放肆,滾出去。聖心不堅,難成大器。”張浩然一聲怒喝。金光現,王浚被打了出去,摔在地上。
張浩然乃當朝三品,文師中階,根本不需要給王浚麵子。
李嘯天與吳俊勇一愣,但是很快恢複了平靜,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王浚從地上爬了起來,麵色通紅,眼裏有陰狠之色。
“不思悔改,該打。”張浩然不是以前的好好先生,現在已經有了上位者的氣息。
空氣化成手掌,“啪啪”的扇著王浚的臉。
“好了,快滾。”張浩然一擺手,王浚飛出城主府。
而李嘯天與吳俊勇有一絲顫栗,自己學生說打就打,真是狠曆。看著那臉上疤痕,李嘯天知道張浩然不是當初的懵懂小子。
“見怪,在下告辭。”張浩然沒有了興致,抬腿就走。
“大人\"
張浩然沒有管後麵倆人的叫聲,直接出了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