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何伯。”元承應道,他可不想讓何伯分心,那倆個奸詐的人還趁著何伯療傷和自己說話偷襲。
“何息,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何必為一個築基的小子費那麼力氣,他該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你真是老不正經。”吳緒見大夥圍攻著有成效,添油加醋埋汰何息。
何息也不理他,繼續調息,防備著他們。
“師兄們,我看我們還是繼續圍攻,這何息我看也是浪得虛名,不如掌門師兄也上,我們速戰速決,我可想早點知道龍丹的效果,哈哈”吳緒激動道,在他們當中,他是最記恨何息的,恨不得何息立馬死,他才能忘記自己的恥辱,可惜何息身份特殊。
“好,這次我們出手,你們先佯攻,我再突襲,哈哈。看他何息縱然有三頭六臂也是枉然。”掌門也深恨何息,掌門位置是他讓的,心裏知道算了,還非得說出來,讓我丟人。本來就看何息不爽,這次關何息一百年,不聽掌門號令這個借口足夠搪塞上派那群老古板了。
“何息,看我虛雲指。”
“何息,看我……”
“何息,看我…….”…….
何息被他們圍攻過,也有經驗,不慌不忙地祭出寶珠,揮舞著飲血刀,顯得遊刃有餘。
掌門在旁邊虎視眈眈,他袖下暗自藏了雷龍彈,是他當掌門以來的私藏啊,這次用到何息身上,倒是有點可惜,他本來想用門派占靈石礦的時候祭出,來唬人的,看來回頭要再找一個了。
“何伯,小心。”元承見掌門離何伯等人的攻擊範圍越來越近,而且感覺有什麼陰謀,急忙提醒道,但是遲了。
就在元承提醒時,掌門猛然擲出了雷龍彈,因為掌門的事前告知,四人已經避退,而何伯聽見元承的提醒,下意識退了幾丈,但是這雷龍彈非同小可,隻見雷龍彈所到之處,地陷幾丈,灰土亂飛,更有龍威環繞,驚人無比。真的好像一隻雷龍迅速向著何息逼近,摧古拉朽,何息雖為金丹之身,也隻能飲恨,炸傷在地,不省人事。
“何伯,何伯。”元承掙紮地更厲害了,許老麵無表情地繼續加緊大羅網,元承越是掙紮,越是會痛苦無比。但是元承還是繼續掙紮,他痛的滿臉青色,還是哭喊著。心道,為什麼老天這麼殘忍,明明是我的錯,為什麼連累何伯,何伯不會死的。“何伯,我錯了,我錯了。”元承跪在地上,顫抖著嘴唇,淚花四濺,誠懇向著何息的方向叩頭道:“來世再報何伯的恩情。”元承自知再無僥幸逃脫的可能。
“小兔崽子,這下看誰幫你,誰幫你就得倒黴,你看到沒有,何息這傻子,竟然幫一個跟自己非親非故的築基小子,活該他命喪此地。”吳緒用心險惡,他見元承情緒激動,故意誤導他,想讓他像剛剛一樣靈氣混亂。
“你胡說,何伯沒死,何伯是不會死的。”其實元承也懷疑何伯死了,心中大悲,但是見他們的反應不太像,而且何伯在元承心裏一向是很厲害的人物,所以他並不相信何伯死了。元承的話更像是給自己心理暗示,要是何伯死了,他寧可自殺,也不願給害死何伯的人好吃。他惡狠狠地喊道:“吳緒,你才是罪該萬死。”
“掌門師兄,我們將這小兔崽子丟入煉爐,快點煉了,看著臭小子,真是想掐死他,要是怕效果不佳,老夫早就掐死他了,真是太礙眼了。”吳緒氣得半死,你們倆把我戲耍好幾次,我還罪該萬死了,你這小兔崽子,我還治不了你了。
“吳師弟,不要急,那許老已經吩咐門人在研究丹方了。還要一二天。這個就算你是門外漢,也知道這藥引最好是新鮮的好。所以師弟,你就暫且忍下這口氣來,想想那龍丹,他不過是顆藥,你怎麼和他置氣呢。”掌門別有意味地說。
掌門並不避諱元承,元承聽的一清二楚。元承卻是不願意他如意,卻是要想想自毀的辦法,便宜了這些人,他會死不瞑目的。
“許老,這元承勞煩您看護,這製作出的丹藥,肯定給您大份,您盡管放心便好。”掌門好不容易請到一個元嬰期的太上長老,其他長老都已經閉關多年,不理世事。他還想靠著龍丹和這許老拉拉關係,他都卡在金丹多年,元嬰能不能成,就靠他了,相信龍丹加上許老的指點,晉元嬰也是易事,到時,那何息還不是被我捏著玩?掌門心內狂笑不已,自己當這掌門,當的不錯,就傻子才不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