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冕典禮上出現驚變!眼看著埃吉爾皇帝如此做派,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認為這家夥失心瘋了!這可不是當年經過了黑死病,經過子文藝複興,經過了第一次工業革命之後,無神論者大行其道的革命法蘭西!這是中世紀,是神權大行其道的中世紀!是教皇的教權籠罩整個歐陸的黑暗的中世紀!
埃吉爾這樣堪稱褻瀆至極的行為,換了一個人別說加冕了,當場就會被憤怒的人們打成異端,之後綁到火刑柱上麵一把火燒成炭!
然而,埃吉爾仍舊微笑著,溫文爾雅的微笑著,便如同將一切都掌握住了一樣。緩緩地,將這頂皇冠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啊啊著這”大主教伯多祿當時就是滿腦門的汗水。
“異端!”兩個字已經蹦出了嗓子眼,最後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張口結舌的看著微笑之中帶了兩份內疚的埃吉爾皇帝,一動不動。
“實在是抱歉呢。”埃吉爾再重複了一遍,表示歉意的話,之後轉過身,從同樣像是中了定身術一樣的教士手上的匣子中,取出了一頂較小的皇冠,之後戴在了他身旁的皇後阿爾托利亞的頭頂上。
“埃吉爾”阿爾托利亞略有些不安的看著埃吉爾。
“放輕鬆,哈尼,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會有事的。”
而在宴會廳的一角,擔任書記官職務的諾曼男爵塔列朗輕輕歎了口氣。作為皇帝的書記官,他同時也分擔著史官的一部分責任,負責記錄埃吉爾皇帝的起居注。當然,埃吉爾任命他擔任這樣的職務,也是看在這家夥非常圓滑,不會像是正常史官那樣,為了正義真理不怕被砍頭那樣。便於埃吉爾操縱曆史。
就好像現在這欄,塔列朗那用來記錄的小本子上麵便寫著這樣一段之前經由埃吉爾早就寫好了的所謂“曆史”。
“這是曆史xìng的一刻,是整個世界都為之變sè的一刻。這一刻,
埃吉爾,斯卡德拉格裏姆鬆。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無與倫比的男人,做出了這樣驚天動地的事情一這一次搶奪開啟了一個時代。教權與皇權孰高孰低,世俗力量與教會力量孰優孰劣。在這一刻完全展現了出來!此刻蓋烏斯,尤利烏?愷撤,查理曼靈hún附體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不是一個人!”
就是這樣。
對於自家主君的意思,塔列朗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如今教皇國心懷叵測,一個鬧不好就是十八路諸侯討諾曼的局麵。當然塔列朗很有信心,他這個做事顛三倒四的主君打起仗來生猛海鮮。就算是二十八路諸侯一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一但是問題的關鍵就是。
埃吉爾他不想打。
作為埃吉爾的書記官,他很清楚埃吉爾下一段時間想要做的事情。
那就是立足東歐,進行下一步的政治,經濟改革,擴充諾曼帝國的實力,而不是進行戰爭。
無休止的進行戰爭,這樣對國家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埃吉爾自然明白這一點。因此,他並不想打。
但是不想打仗並不代表著埃吉爾要服軟。
好像東羅馬帝國那樣名義上的藩屬,實際上卻一點作用沒有,甚至給子埃吉爾插手東羅馬事務理由的所謂“服軟”自然無所謂一畢竟東羅馬與諾曼在此之前並沒有太多的交集文化啊,宗教啊,生活習俗之類的,都有著非常大的差異。所蜒埃吉爾並不害怕。
但是教皇國就不同了。如果說真的在他們那裏退了一步讓教皇國插手諾曼帝國事務的話,那肯定是後患無窮的。
所以說既不想要打仗,又不想要服軟,那就隻有張牙舞爪的武力恐嚇,虛張聲勢了。
與東羅馬帝國聯絡,商量所謂的東西教派合一是其中之一,而此次搶奪皇冠也是其中之一,而埃吉爾這一連串組合拳的第三招一也就是布置在馬耳他島上的諾曼外海艦隊。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和建築。馬耳他島主島和其餘兩個小島已經被完全要塞化了。高聳的城樓,弩炮,投石器和最近才添加的,實際上與希臘火,那法火罐如出一轍,被埃吉爾命名為天堂烈焰的火油罐。那城堡雄偉的宛如山嶽一般。幾乎將半個島嶼包裹了進去,在這個火藥武器尚未發明的時代,這樣有著足夠人馬守備的大型要塞,即便是百萬大軍前來攻打,隻要守備得當,那也能ting的過去。
整個防禦體係剛剛好將一個大型港灣圍了起來那處港灣三麵是懸崖峭壁,隻有一處可容納三艘戰艦並行的港島,被係統給設定成了一道水門。而裏麵乃是水深千米。方圓十幾公裏的一外大港。唯一一麵平坦的灘塗地便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