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廢物!飯桶!一群膽小鬼!剛才你們如果再繼續衝鋒的話,這一會兒那些該死的火炮手早已經被殺了!快,再給我組織一次,繼續衝鋒!快點!!”亨利公爵對著這群狼狽逃回來的騎兵們破口大罵。
然而任憑他怎麼叫罵,那幾十個騎兵也隻是低著頭,一言不發。即使公爵將獎賞的金額增加了一倍——五倍——十倍。那些人也仍舊不說話。看起來是被諾曼人的火炮給嚇破了膽子。
亨利公爵眼見的如此,不由得怒火攻心,大喊道:“來人!將這群廢物全都給我砍了!!”
“主君息怒。”一直聽著亨利公爵發火,一言不發的華倫斯坦這一會兒,聽到亨利公爵竟然要砍人。馬上出出言製止。
“不砍了做什麼?!這群廢物,留著他們吃閑飯嗎?!”亨利公爵餘怒未消,對著華倫斯坦說話的嗓門也大了幾分一但是嗓門再大也大不過大炮去。公爵話音剛落,便聽見“轟”的一聲,他對麵的華倫斯坦頓時變了臉色,一把拉住了亨利公爵撲倒在地。
“嘖,可惜了。”一公裏之外,埃吉爾搖了搖頭。他剛剛發現了對方公爵所在處,便命令火炮一齊想那裏開火。隻是可惜,這個時代的火炮準頭相當之差勁。轟了半天才有一發打到了差不離的地方。但是看樣子還是偏了一點,要不了亨利的命。而這時候,在橋頭,炮擊也停了下來。巴麻美跑到了雌望塔旁邊,對著埃吉爾喊道:
“主君,差不多了。再打下去炮管過熱,就有炸膛的危險了!”
“真是掃興。”
看著對方血肉橫飛的樣子,正看得過癮的埃吉爾嘟囔了一句。緊接著下令道:“那麼接下來,停止炮擊好了。組織軍隊進攻!”
這一會兒,經過了兩個小時的炮擊,諾曼軍其他兵種也已經收拾完畢,可以出發了。埃吉爾一聲令下之後,大批手持重裝滑輪弩的重裝弩手,便上前,守住了橋頭兩側的灘頭。預備著為帝**提供遠程火力支援——在這個射程上,一般的長弓手是打不到人的。即使勉強射中了,也會因為力道不夠造不成足夠的殺傷。
而在派出什麼樣的兵種上麵,埃吉爾稍微考慮了一下,覺得這座橋太過狹窄,最多隻能並排行過二十名士兵或者更少數量的騎兵。陣型施展不開,很容易被對方反製……雖然說這一會兒,巴伐利亞軍仍舊暈頭轉向的。看起來得有一陣子反應不過來……
“新式軍隊,第一團前進,第二團跟上,舍伍德長弓手殿後援護射擊。”片刻之後,埃吉爾便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來,以多兵種配合,適應性強的新式陸軍上前。而命令長弓兵隊長羅賓漢親訓的精銳長弓手援護攻擊。
“列陣!小心前進!”
很快,新式陸軍的第一團便踏上了橋麵。身穿胸甲板甲,手持四米長槍的超長槍兵們占據了第三,第四排,後麵,第五排的超長槍兵手持的長搶手持六米超長槍。而在第一排站著的,則是二十名手持鋼製圓盾,飛斧的諾曼步兵。他們掩護著第二排的十名火搶手。這些火搶手與另外十名手持長柄戰斧的突擊步兵混編在一起。
而走在每一個陣列最前麵的,是手持戰斧圓盾,腰掛佩刀,身穿四分之三板甲,頭戴鋼盔的百夫長。在他們的板甲上麵通常還繪製著一些象征榮譽的噴漆圖案。在百夫長的兩側分別是手持盾斧戰旗的連隊旗手,以及身穿全身板甲,佩戴全覆蓋冠盔的戰地教團教士。
這樣一個五排陣列,每排二十人的百人隊。便是新式陸軍的連隊級配置。總共十個連隊排成了一行長蛇也似的e字陣型。在最後麵的,是新式陸軍的正副團長,以及手持團隊的羅馬數字1,的軍團旗手,埃吉爾特批的,手持皇帝意誌蒼狼旗的旗手,還有二十人的軍樂隊.這些吹奏著小號,敲著鼓的士兵們演奏著巡邏兵進行曲。輕鬆的曲子讓人們覺得他們好像是在郊遊一樣……
當諾曼帝國這樣子,邁著整齊步伐,列成方陣的軍隊,在輕鬆曲調的伴奏下一步一步的逼近了多瑙河南岸,巴伐利亞軍隊的時候。剛剛從火炮轟炸的惶恐中醒悟過來的巴伐利亞軍隊,再一次的摸不著頭腦了。
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華麗,或者說,可以用精致來形容的軍隊。這支軍隊好整以暇,步伐緩慢。每一個百人隊都保持著完全一致的步調,而且還有專門的樂隊伴奏。和這些身穿精良甲胄,看起來高富帥的一塌糊塗的新式陸車比起來。巴伐利亞混亂的,裝備不一,灰頭土臉的軍隊顯得那麼的**絲。一副盧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