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吉爾打定主意,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最好快一點,就帶著索尼婭兩個人過了去,兩人徑直的去了皇宮內,一棟精致壯觀,看起來與教堂稍微有些類似的宮殿。那是在貞德被冊封為敘利亞公爵的時候修建的。埃吉爾覺得既然已經是貴族了,再住在祈禱室或者類似的地方實在是不妥當。於是便專門為貞德修建了這樣一棟宮殿。雖然貞德心裏麵,對於這和事情無可無不可的。但是既然是埃吉爾的心意。那麼她也就隻好接收下來了。
隻是,在住進來之後,貞德反而覺得有些不妥當。因為屋子大了,所以打掃和服侍的女仆也多了起來。屋子的裝飾也太過華麗。於是,貞德又在這棟宮殿裏麵劃哼出房間來,按照之前祈禱室的布置重新裝潢,然後住了進去。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後,埃吉爾覺得有點哭笑不得。同時心裏麵,對貞德也增加了一分敬重。
雖然說,貞德這樣簡樸的做派,和埃吉爾朕崇尚浮靡奢侈的生活態度完全不同。要埃吉爾守著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地方,每天清水饅頭的過日子,還不如殺了他。所以說,越是做不到這和事情,就越會對能做到這和事情的人產生敬意。
“差不多快到了呢,待一會兒你就去和瑪麗婭玩去吧。朕和貞德女士還有事情要商量。”當時,走進了宮殿,支走了索尼婭,連帶著將瑪利亞一起支開。埃吉爾這才打開了貞德所在的房間大門。然後關上。鎖好。緊接著轉過身、之後就愣住了。
貞德,身上穿著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穿的修女袍,安靜的坐在圓桌旁邊的椅子上。手裏拿著埃吉爾送給她的一柄銀質十字架。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怎麼又把這個穿上了?”埃吉爾半是責怪,半是關心的這樣問道。自從遠征東歐,貞德擔任諾曼帝國元帥之後,她絕大多數時間都是穿著樸素的長袍,襯衫和軍用披風。這樣類似軍人的裝扮——如果不是因為身體原因的話,或許還會穿著甲胄。而原本的修女袍已經被放到了別的地方。說起來,貞德這麼做也有好幾年時間了。
聽到埃吉爾這麼問貞德沒有說話,沒有動,沒有任何反應雙眼視線下垂,看著地麵,而不是埃吉爾。她這樣的態度讓埃吉爾覺得有些不安。
“到底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不開心麼?”有過了一小會兒,看到貞德還沒有什麼動作,埃吉爾心裏麵暗叫糟糕。卻仍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小步跑到了貞德身邊,握住她的手,這樣對她詢問。
“嗯。。”貞德不動聲色的將手抽了回采,站起身,直視著埃吉爾。那表情那目光,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我要恭喜您啊偉大的埃吉爾皇帝。這一回,您終於將整個歐洲都統一了。”緊接著,貞德說出了這樣的話來證實了埃吉爾所擔憂的事情。自己藏著掖著,不想要貞德知道的,他把法蘭西給滅了的事情終於被貞德知道了。
說起來也是埃吉爾自作自受,事情壞就壞在他一個月前宣布的一零零九宣言。這份規定了諾曼帝國與整個歐陸大部分國家封建關係的法令上麵。這麼大的事情貞德自然不會不知道,而當她看到在埃吉爾所宣布的法令之中並沒有見到法蘭西王國的影子,反而多出了一個阿基坦公爵領的時候,就知道有些不對勁了。而等到她旁敲側擊的從其他人那裏知道了,去年一年多所發生的事情,知道了埃吉爾將法蘭西王國滅亡,領土一分為三之後,差點暈過去。就好像埃吉爾害怕的一樣,雖然離開法蘭西王國已經很長時間了。但是貞德對那個國家仍舊擁有非常特殊的情感,隻是在平時,她將這和情感深埋在心底,並沒有表現出來而已。然而這一次,當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這和情感便迸發出來,讓貞德變得好像一隻發怒的母狼一樣暴躁和危險。
“朕…你聽朕解釋。”眼看著貞德這個樣子,讓習慣了溫柔和氣的聖女的埃吉爾覺得非常不適應。隻是埃吉爾眼珠一轉,便覺得憑借自己的口才,糊弄一下貞德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隻要今天將事情糊弄過去了。今後再小心一點,讓貞德不接觸到有關法蘭西的事情。那就算是沒事了。但是這個很困難,或者說,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隻是為了權利和金錢,以及滿足你的虛榮心罷了你就是這樣的人!我早就看透你了!惡魔,儈子手,殺人犯!”當時,貞德非常激動的打斷了埃吉爾說話,然後這樣指著埃吉爾的鼻子歇斯底裏的破口大罵。
“朕承議,在聯的一係列軍事行動中有一些個人功利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