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宗附院,每天早上八時與下午三時,都有專門的教習在不同的地方教授不同的科目,在程官眼中,這些隻有刻印上境的家夥們教的東西簡直是無聊透頂,因而他一次都沒有去過。
但是聶遠跟聶子川兩人經常去聽,每次回來二人都相互交流比劃,不亦樂乎。
看到他們這樣上進程官心中也是高興的,畢竟其他人跟自己不一樣,沒有百變神機這種作弊寶物,也沒有外掛功法這種逆天技,所以隻能一步一個腳印,老老實實的修行。
突然,程官就聽見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著賈永思焦急的聲音響起:“程師兄,程師兄你在嗎?”
程官心中不禁疑惑,這小子是被狗攆了還是怎麼了,這麼慌張。
“進來吧。”
賈永思看見他之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鬆了口氣,快步走了進來,焦急地喊道:“程師兄,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聶遠他被人針對了。”
“怎麼回事,你細細說來。”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在演武堂中,王教習在教我們虎炮拳的時候,讓聶遠上台演示,然後,王教習就把他給打了!”
程官臉色一變,站起身來大步朝著演武堂的方向走去。
賈永思緊跟在程官身邊,急急說道:“王教習讓聶遠上台演練一遍,然後說他的路子不對,於是就讓聶遠跟他用虎炮拳對打,聶遠哪是他的對手啊,王教習可狠了,拳拳到肉,把聶遠打得渾身是血,我一看不好就急忙跑出來報信了。”
程官一聽,覺得事情不對,“那王教習是什麼人?”
“他就是你們剛來的時候被你打過的中年教習。”
程官聽完,臉色變得越發陰沉。
聶遠還隻是刻印初境,怎麼可能會是刻印上境強者的對手?
這中年教習明裏是打聶遠,實際上針對的卻是他程官。
讓程官怒火中燒的是,有什麼事衝他來就好了,牽連不相幹的人算什麼?
轉過了一層院子,前方出現了一座大殿,上麵一塊大匾,上寫“演武堂”三字。
這是附院進行術法、武法授課的地方,或者平時弟子們要是想演練武技,都在這裏。
兩人加快了腳步,急匆匆地奔向那裏,推門而入。
演武堂內劃分出了不同的區域,靠著裏麵的一塊地域圍了很多人,時不時有一陣叫好嬉鬧之聲發出。
生死台上,一白一青兩個人影,戰成一團,但是那個白影,明顯落於下風,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賈永思焦急的說道:“程師兄,就在那裏了。”
程官冷著臉,直接走了過來,雙手一分,把圍在外麵的一眾附院弟子推開。
“他媽的,誰在推老子?”
有人罵罵咧咧的回過頭來,頓時後麵的話就噎了回去。
“程,程官?”
在附院,現在不認識程官的已經很少了,他一看就立刻退了開去,不敢再講話,生怕這小子來尋自己的晦氣。
周圍眾人一看,也急忙散開,喧鬧較好的聲音暫時都停了,但所有人的眼中都是興奮與幸災樂禍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