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俞作人的話,程官斜過頭來,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俞師兄何必如此,你我之間並無仇怨,為何非要趕盡殺絕?”
“哼,少廢話,你如果怕了,就乖乖束手就擒,這樣我便放過他們兩人。”俞作人看著程官的笑容,感到無比不舒服。
程官拿出一柄寶劍,那是一柄靈器,以如今程官的身家,靈器並不缺。
“俞師兄,我以此劍,換我這兩位兄弟的性命。”
“天,那是一件靈器,這個宗門敗類,竟然有這種好東西!”
“要不是我打不過他,我都想下去搶了!”
“我要去告訴內門的師兄,這種好東西不能錯過。”
“宗門敗類,也配擁有這種寶物。”
議論聲音此起彼伏。
俞作人露出了貪婪神色,“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好東西,你為什麼不早獻給我?”聽他的聲音,竟然有責怪的意思,好像程官就應該主動獻給他一樣。
“俞師兄,我以此劍,換我兄弟平安,可否?”
俞作人盯著程官手中的寶劍看了一會兒,說道:“可笑!你若伏誅,我作為誅殺宗門叛逆的首要功臣,你身上的贓物,作為宗門賞賜,必然會屬於我,我何需受你要挾。”
“看來你是決心要我三人性命了?”程官問道。
“不錯,若非你們,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俞作人狠狠說道,充滿了怨毒。
“俞師兄,你這個人恐怕還不明白我的性子。”程官歎了口氣,將寶劍收了起來,看上去頗為遺憾,“我這個人,從來不留任何潛在的威脅。”
“那又怎樣,你已經殺了黃劍侍師兄,難道還想殺我不成?”俞作人冷笑,程官已經殺了黃劍侍,可以說已經犯了死罪,他根本不信,程官還敢殺他。
程官看著他搖了搖頭:“我想蠢如豬狗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你跟黃劍侍的身份孰輕孰重你心裏還沒點數嗎?我連黃劍侍都敢殺,難道還不敢殺你嗎?”
程官說著,慢慢的朝著俞作人走去。
聽著程官平靜的話語,俞作人的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慌張。
吳文峰再次走上台來,橫在二人中間,冷聲喝到:“可笑,區區一個外門弟子,不過是仗著幾招上不得台麵的詭道,就敢在此目中無人,大放厥詞,你真以為我玄清宗無人能治你嗎?”
就在這時,遠處的天空,有一縷風聲傳來,隻見空中一直白鶴神禽,展翅飛來,速度極快,瞬息飛臨到近前,引起一陣驚呼,竊竊私語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是何人,竟然敢乘駕神禽直接闖我玄清宗腹地?”
“看,駕鶴之人懷中還有一個女人!”
“如此高調啊,這兩人還真是不把我玄清宗放在眼裏。”
“他們是什麼人。能有這等陣仗,恐怕身份非凡。”
“他們來這裏想幹什麼?”
眾人議論紛紛,畢竟,駕馭靈鶴,禦空而行,還帶著這樣一個美麗女子,宛若神仙眷侶般的畫麵,這對這些外門弟子而言衝擊力太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