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程官遲遲沒有動靜,秦飛鶴認為對方是色厲內荏,隻是嘴上強硬,實際上根本不敢拿自己怎麼樣,於是他膽氣複生。
“怎麼,你怕了?”秦飛鶴嘴角咳著血,嘿嘿冷笑:“不過已經晚了,烈陽宗不會放過你的。”
程官沒有看秦飛鶴,他的目光越過了天門峽的層層高峰,落在遠處的天邊。
“但是你現在跪下來求我,立下血誓,成為我的死士,跟隨於我,我可以饒你不死。”秦飛鶴繼續說道。
程官仿佛沒有聽到秦飛鶴的話,目光滿不在乎,嘴巴上的天才,他確實見過了不少,秦飛鶴無疑是其中的典型。
“秦師兄,你不要說話了。”安如夢此刻在心中是真心看不起他,此人空有一身響亮名頭,但狂妄自大,目光短淺,都成為別人的階下囚了竟然還敢出言無狀。
安如夢相信,如果他真的惹怒了程官,人家肯定會下殺手的。
就在這時,山崖之上,一人冷漠開口:“程官,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對待飛鶴公子。”
“是誰?”
很多人都心存疑惑,不知道是誰有如此魄力,竟然敢在這個時候嗬斥程官。
要知道,就算是外宗大師姐安如夢,都隻能軟著來,難道說,此人竟然覺得自己能打敗程官不成?
程官抬頭,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等了這麼半天,終於有出頭鳥了。
“宗門敗類,竟然敢打傷飛鶴公子,你,該當何罪?”說話之人穿著雲紋青衫,是一個內門弟子。
“無非一死而已。”程官抬頭看著他,“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放肆,你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那名內門弟子臉色冰寒,森冷說道。
“此子目無尊卑,身為外宗的低賤弟子,竟然敢頂撞內宗弟子,不可饒恕。”這時另外一人冷漠說道。
“這小子很狂啊,也好,那咱們就去領教領教,他到底有何資本。”
三名內宗弟子說著,從高處看台上一躍而下,落在了生死台上。
“宗門敗類,人人得而誅之,死不足惜,隻是飛鶴公子在他手中,十分不妥,三位,你我先聯手救下飛鶴公子再說。”
“好。”
聽到三人的話,很多人在心中都很不齒,明明是以多欺少,卻偏偏要編出這麼一副冠冕堂皇的理由來。
不過另一方麵,可見這三名內宗弟子對程官的忌憚,平日裏高高在上如他們,竟然不敢與程官獨自動手。
身形一顫,三道身影,同時來到,冷視程官,三道強烈的氣息,瞬間將程官鎖定。
“記住,殺你的人,叫潘平。”
最先說話的那人人身上湧現炫目的赤炎氣流,手掌探出,頓時,狂霸的赤炎氣流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宛若火焰一般,他身周的整個空間都仿佛要燃燒起來。
巨大的赤炎掌印拍打而出,熱浪奔騰,同時,其他三人也都發動攻擊,三名刻印上境的強者合力,即便沒有動用官印,但那股澎湃的壓力,瞬間充斥了整個高台,即便是周圍的人都能夠感受得到。
而程官,則被各種強大的攻擊所籠罩,仿佛下一刻,就會被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