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雲也不著惱,他哈哈一笑,道:“是與不是,楚某還需仔細鑒定一番。”說著直接離開了高台一躍而下,身法無比飄逸。
“把靈蛇交出來!”楚行雲一聲長喝,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家老祖宗還活著嗎?”程官腳一抬,立刻向後劃出去十丈之遠。
“孽畜,你竟然還敢提及此事!”楚行雲雙眼迸發著殺機,“你就這麼想死?”
程官眯著眼,看著他,淡淡道:“我如果不提此事你們就能放過我?”
楚行雲陰笑著看著程官:“你傷我祖父,還妄想活命?”
“哦,明白了。”程官淡淡說道,讓楚行雲覺得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中的感覺。
“快把我楚家的靈蛇交出來,否則我立刻殺了你!”楚行雲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雖然他知道程官可能有點邪門,但是在心裏,他並沒有把程官放在心上,因為楚懷道在被程官廢了之後,並沒有說出實情,而是用了另外一番說辭,所以楚行雲才以為是程官勾結了血衣道士讓自己的祖父遭此大難。
而造成楚懷道受重傷的真凶是血衣道士,程官,根本沒有這個資格。
他自信,以他執筆第三技的強大實力,隻需要一招,就能將眼前的這個小畜生打成肉泥。
而他帶來的那些楚家的後輩們,此刻都叫囂了起來:“小子,在我家家主麵前,還不跪下?”
“還不將我楚家靈蛇交出來?”
程官低頭看向秦飛鶴:“飛鶴公子,你瞧,你的人氣並不怎麼樣啊,堂堂大楚八俊,烈陽宗的唯一真傳,像隻死狗一樣在這裏躺了這麼長的時間,竟然連問候一聲的人都沒有,真是可憐呐!”
秦飛鶴聽了這話,隻覺得寒毛炸豎,整張臉都漲了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是啊,今天實在是太丟人了,他來的時候駕鶴而至,是何等張揚,可轉眼之間,就像一條死狗一樣在冰冷的生死台上怕了大半天,偏偏在場足足有千名弟子,卻連一個主動來問候他、解救他,這讓他的心中充滿了怨恨。
有對程官的怨怒,更有對整個玄清宗的怨恨。
實際上,這些人也都是有苦說不出,因為程官的表現真的太驚人了,顛覆了他們的認知,所以他們的心全都被程官所吸引,與程官相比,秦飛鶴的所謂大楚八俊、飛鶴公子的名聲顯得那麼輕飄飄的無力,更何況他是一個一招被人打敗的失敗者,所以自然被程官的光輝所掩蓋了。
更主要的是,之前你一直踩著秦飛鶴的頭,見誰殺誰,誰敢去救啊?
長老吳文峰這才反映了過來,急忙一把扯住旁邊的俞作人道:“快跟我去看看秦公子。“
這個時候,他必須要上,因為在秦飛鶴來了之後,是他隱瞞了程官的實力,讓秦飛鶴對他出手,要是徹底追究起來的話,他難辭其咎。
此時因為剛剛楚行雲的到來,已經離開了秦飛鶴的身邊,這兩人可算是找到了機會來到秦飛鶴身邊,將秦飛鶴抬了下來,程官也沒有阻攔。
秦飛鶴被牽動了傷口,痛的齜牙咧嘴,冷笑說道:“好一個程官,好一個玄清宗,我秦飛鶴記下了!”
安如夢來到程官身邊,低聲道:“程官,你快跟宗門長老求情,這樣說不定他們會出麵保你,楚行雲據說是執筆第三技的恐怖強者,你不會是他的對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