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你怎麼又在發呆了呀？”
江靜月精致的小臉湊近方長耳邊，輕聲問道。從她身上散發出一股清甜的氣息，很是好聞。
方長下意識地將臉往邊上一偏，卻發現這麼一來他的臉幾乎就要和江靜月碰上了，嚇得他趕緊往後一躲，結果差點直接從黑蛇身上掉下去。
江靜月歪著小腦袋，看著方長那一連串狼狽的模樣，忍不住掩嘴輕笑，笑聲如百靈般清脆。
“我說你呀，下次別湊那麼近跟我說話行不行……”方長苦惱地抱怨道，“很危險的誒。”
“沒事啦，如果你真的要掉下去了，我肯定會拉住你的呀。”江靜月嘻嘻一笑。
看著江靜月的調皮模樣，方長也隻好默默地歎了口氣。沒辦法呀，麵對著這樣的江靜月，他完全生不起氣來。
好吧，本來方長就是個不容易生氣的性格，這就注定了他一路上都會被江靜月欺負。
“呃，那啥，我剛才在想事情呢，現在腦子裏多了許多東西，得好好消化一下才行……哦對了，靜月，你靠近點，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江靜月不疑有他，將身子往方長這邊挪了挪，滿懷期待地問道：“好東西？哪呢哪呢？”
方長嘿嘿笑道：“看好了啊——”
隨著話音落下，方長的雙眼突然發生了奇異的變化。隻見他的眼白迅速被一片墨色取代，很快方長的一對眸子都變成了徹徹底底的黑色，乍一看的確有點滲人。
“呀——”
江靜月驚呼出聲，身子猛地一個後仰，小臉上頓時血色盡失，顯然嚇得不輕。
惡作劇得逞的方長臉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伸手將江靜月一把拉住，以免她因為驚嚇不慎掉落下去，同時說道：“好啦，這下咱們扯平了。”
江靜月氣鼓鼓地看著方長，臉頰嘟起：“哼，你欺負人！”
“哎呀偶爾欺負一下又不會怎麼樣咯，再說了你剛剛不也差點害我掉下去嘛。”
“唔……好吧。那你這個眼睛是怎麼回事，看起來好奇怪啊。”
“這個啊，我也說不準，不過好像是一種秘法來著？”
方長一邊從自己那一堆新增的記憶力翻說明書，一邊隨口回答道。由於突然跑出來的記憶太多太雜，方長一時間也沒法全部吸收，隻能一點一點來。就比如說這會兒，他才剛剛翻閱到跟黑眸有關的信息。
數百年前的自己，似乎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來著，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為這雙黑眸。雖然看上去很滲人，但這黑眸的作用卻足以讓所有江湖上的人趨之若鶩。至於它的具體功效……
不好意思，方長還沒有找到，反正隻知道很屌就對了。
而且根據他記憶中的內容，這門秘法不僅可以讓他的眼睛轉化為黑眸，而且還有著其他作用，比如說……飛行。
沒錯，不是像淩軒宇那樣的禦劍飛行，而是不借助任何外力，隻依靠自身便能做到的飛行。
隻是以方長現在的修為，目前還隻能做到上下懸浮，想要像鳥兒一樣在空中自由自在地翱翔，怕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