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閏董。”宋如煙應了聲,轉身就拐去了廚房。
“坐著別動。”閏淩轉頭看向江小雨,冷冷的吩咐一聲,就大步去了別處。
客廳裏隻剩下江小雨和毛絨絨的小鮮。
“嗚嗚。”見閏淩走了,小鮮一個飛撲,就跳進了江小雨的懷抱裏,嗚嗚的叫著。
江小雨齜牙咧嘴一下,卻沒扒開粘著她的小鮮。
她一把抱住毛絨絨的小鮮,整個小臉都埋進小鮮軟軟的毛發裏。
不想說話也不想呼吸。
她的心中很不安。
不知道怎麼麵對閏淩,雖然閏淩一點都沒怪她的意思,可是她害的閏淩和他母親不愉快,這樣讓她非常的愧疚。
不安和愧疚占滿了她的心緒,讓她像一隻鴕鳥一樣,隻想埋進沙裏,隻想呆在黑暗的沙子裏。
閏淩一手提著急救箱一手提著一雙拖鞋,緊繃著冷寒的臉回到江小雨的身邊。
他脫下剛出門穿上的外套,把長袖卷到了半臂上,沉默的打開了急救箱。
江小雨小聲的開口,“我摔的不重,就是些皮外傷,就是看著嚴重而已。”
閏淩一言不發,拿了酒精棉沾了酒精就把江小雨外在的傷口給一一消毒。
酒精碰到傷口,讓本來已經鈍痛的感覺又加劇了,好涼好痛。
江小雨咬著唇,痛的直哆嗦。
“很痛?”閏淩抬起頭,看著江小雨紅紅的眼珠子。
江小雨紅著眼搖頭,沒有說話。
她想說一點都不痛。
可閏淩又不傻。
閏淩沒再說什麼,繼續他的消毒大業,把江小雨手上腳上退上都清理的幹幹淨淨的,一點的地方都不放過。
低著頭的閏淩,眼眸隨著傷口變的越來越深幽,他的動作放的很溫柔,甚至因為要克製力道,變的微微顫抖。
他也受過傷,比這重多了,但如瓷器一般的妻子,他是不願意她經受一點點的傷害的。
可是事與願違,江小雨傷上加傷,總讓他驚心不已。
他用了整整半個小時,才把傷口清理完,而江小雨的皮膚早就被酒精燒的發紅了。
“呼呼。。”江小雨忍不住,低低的吸了幾口氣。
消毒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畢竟要殺掉好多的細菌,細菌要和酒精打架,池魚般的小雨,就隻能默默承受了。
江小雨痛的臉色發白,青筋暴起,隻能緊緊抱著小鮮。
“嗚嗚。”主人,小鮮快要被勒暈了,求放過。
閏淩聽到小鮮的嗚嗚聲,眉頭一皺,伸手就抓了小鮮的毛發,把它一提溜就丟了出去。
嗚嗚,怎麼一個比一個暴力。
小鮮被丟的魂飛魄散,哀怨的縮在了角落。
“小鮮。”江小雨嚇了一跳,“你怎麼把小鮮丟出去了,受傷了怎麼辦?”
“你的傷口破皮了,不能接觸動物,很容易受到感染,在你傷好之前,小鮮不能靠近你。”閏淩冷冷的開口。
江小雨隻好抱歉的對遠遠的小鮮揮手,“小鮮,你沒事吧,小鮮,對不起呀,等我傷好了再帶你玩。你先找如煙姐姐玩好不好?”
小鮮縮在角落不走。
不要,不要,這個房子裏,除了主人是暖的,其他的都是冰塊,它隻想呆在主人溫暖的懷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