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野人還會喝酒?”南宮憂藍笑得幾乎把剛吃下去的烤肉噴了出來,但事實卻讓他不得不收起了笑聲,這個野人不但會喝酒,而且還喝得又快又多。
從此以後,這個並不是太好笑的“野人喝酒”的笑話,就成了南宮憂藍要脅天際的利器,隻要南宮的“合理”要求得不到天際的滿足時,南宮就會說:“來,大家聽我講個笑話,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有一個隻剩下一條衩衩的野人。。。”,這時,天際就會趕緊答應南宮的合理要求。
他們是怎麼成了朋友的呢?很簡單,當南宮憂藍知道這個會喝酒的野人還會說話後,二個男人用最MAN的方式成了好友,大口喝酒,大塊吃肉。
當天際穿上南宮憂藍差點扔掉的狗皮裝,終於又從野人變回了文明人,他這一天裏被森林中的怪物蹂躪得極慘,身上的衣服硬生生地被猴子們撕了個精光,幸虧他不是女玩家,否則這遊戲可能會被告上法庭了。
但是這個文明人很不會做人,他對南宮憂藍說:“我覺得你這個名字簡直就是個女人的名字。”
“我操!你以為我想用這名字啊?這是我妹妹硬逼著我用的,她可是我們家的小霸王!”南宮憂藍極度鬱悶地說道。自從進了遊戲,他就沒少被這個女人味實足的網名迫害。他本身人就長得斯文白淨,再配上這個名字,鬱悶ING。
二個做了朋友,身處沙日鎮的南宮當然不會讓天際一個人前往沙日鎮,所以二人就一起向沙日鎮進發了。這一路倒不象天際先前走的路那麼難行走,隻是他還是得放慢速度配著南宮漸漸地接近小鎮。
二人走到一個大大的樹林旁邊時,突然從樹林裏衝出五六十個玩家,為首一個長著絡腮胡子的大漢大喝一聲:“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天際和南宮二人立刻被這上古的名言嚇得趴下,然後二人狂笑起來。南宮直笑得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大叫:“我太陽你個龜兒子!這麼古老的話你也搬出來!”
那個大漢一看,以為這二個人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生氣地大聲說道:“我草!你們聽不懂嗎?那說個現代一點的,打劫!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不男不女的站中間!”
“哈哈哈!你個龜兒子想笑死老子啊?憑你們幾個熊樣,也敢牛皮哄哄地來打老子的劫?”南宮憂藍更加一邊狂笑一邊狂呼。
“媽的!你個不知死活的錘子(四川男人的專用代名詞),兄弟們給我上,剁了這二個小子!”絡腮胡子被二人笑得非常沒麵子,氣得下令弟兄們直衝上去。但這些劫匪都是人精,一大半的人衝向南宮憂藍,一小半人衝向天際。因為他們都看得出,這個白淨斯文的小白臉肯定比那個象豹子一樣的人好對付,柿子還挑軟的捏呢,還況殺人越貨。
天際一看這情形,心中不由大急,他一個人打不過還可以利用速度溜之大吉,但這一路來知道南宮的速度遠不如他,要他拋棄朋友一個人溜,他可做不出來。
麵對著向自己衝來的二十多個劫匪,天際隻好硬拚了,他希望南宮憂藍可以撐到他殺光這邊的劫匪,然後趕過去支援。
一個手持鐵棍的劫匪第一個衝到南宮身邊,他舉棍要砸時,看見這個小白臉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把大劍來。怎說是大劍呢?因為它實在是太大了,最少一米二以上的長度,巴掌那麼寬的劍身,這還不叫大劍叫什麼?
持棍的劫匪這時也沒時間來感歎了,他隻感覺自己的鐵棍和對方的劍硬碰了一下,“當!”一聲巨響,他整個人就飛向了空中,“我操!好大的一把劍哪!”他飛了起來,才有時間思到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