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老師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不可以！”
汪查的回答仍是如此。
李老師開始感覺頭疼了，下麵一幫子問題學生，麵前一個死強的孩子，李老師感覺這些年這麼些的班主任都白當了，看著眼前人，不禁就有了一個疑問，“難道天才真的和我們不一樣嗎？為什麼沒有這麼聰明的人在的時候，就什麼事都沒有，有了他，反倒是天天出些狀況。”
難道隻有李老師有疑問嗎？站在眼前的汪查就沒有嗎？當然不是。
天才與平庸，從來都是兩頭，他們的相交絕不會是水乳相融，反而從來都是針鋒相對，“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例外之處，實所罕見。
所以曆來都是“天才就代表怪脾氣”，這不是天才真的有怪脾氣，而是平常人在特意或無意間把天才養成了“怪脾氣”，畢竟話語權總是在多數人手裏。
人類的集群性總是從特質展開，隨後鋪陳開來，往往天才總是因為其特殊性而被大族群所孤立，越孤單就越顯怪異，這是個怪圈，往往也會越長越大。
還好汪查有著幾個可以的兄弟和朋友，由於一些原因，自己也同樣不受這種孤立的影響，到也能處之泰然。
……
“汪查，為什麼不可以？”李老師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
汪查望了眼李老師，輕聲道：“李老師，我還是不說了，我自己知道就行了。”
李老師這倒是感覺奇怪了，“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呢？汪查，沒事的，你說吧！”
“那我真說了？”汪查看著這個相當自信的老師，反問道。
“沒事，你說吧！”李老師安慰道。
當然李老師不知道接下來要麵對的東西，否則絕不會這麼幹脆和利落。
汪查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轉向了台下的正對麵，清了清嗓子，說道：“曆史表明，多數派往往是錯誤的，而真理通常掌握在少數人手裏，”
“所以呢？我想說的很簡單，我不是針對誰，而是在坐的大多數都是垃圾，甚至於他的名字對我來說，也都可有可無，我的事又何需要這幫子人來判定，”
“不去加強自己，而是專挑別人的刺，這種人，我隻有兩個字送給你，嗬嗬……”
汪查一陣子機關槍似的響動，以至於“斃命”多條，很不幸，這其中就有李老師。
李老師沒有想到汪查竟然敢這麼說話，這話實在是太得罪人了，這可如何得了，又該如何收場呀！
“你…你，怎麼可以如此說話。”
終於還是有人聽不先去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前麵告刁狀的李明。
汪查聽到這裏簡直要笑起來了，看著李明滿臉戲謔，“嗬嗬，李明同學，我好像沒有指名道姓吧！你不用這麼捉急的站起來領稱號的，你看在座的多少人呀！怎麼就隻有你站起來了，嘖嘖……”
汪查挖苦著這個眼睛長在腦門頂的李明。
其實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沒有人想當汪查口中的垃圾，沒有人，這倒好，竟然冒出了這麼個人來，李明的做法，直接落實了自己就是垃圾的事實，這會，倒是衝淡了在坐的心裏已經給自己定性之人的憤怒。
想讓一個人承認自己不如人的最好途徑是暴力；想讓一個人人道毀滅，就得讓他的精神不正常。
當然汪查不會去做這樣，世上多有李明之輩，如果都去理會了，汪查還幹不幹別的事了，過於優秀或大異與常人，不是羨慕就是妒忌，又或是憐憫、厭惡，不一而足。
這裏我們追究李明的初衷，不外乎是妒忌。
“妒忌”是人之原罪，他的發展過程，大體上是從羨慕到仇恨，從仇恨到攻擊，顯然現在的汪查已經讓李明進階到了第三個階段的最高階段，但李明戰鬥力之差，竟進不得下一回合，直接被秒殺。
“好了，李明你做下，汪查，你也給我先閉閉嘴。”
看著班裏的亂戰又將啟動，李老師趕忙製止了事件的進一步發展。
李老師開始了自己苦口婆心的數落了起來，“好了，我希望全體同學不會再出現今天的狀況，我們是同學，以後3年，甚至6年，又或者是更長的時間都將相伴相隨，你們以後的關係不僅僅是同學，還是朋友，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間最關鍵的是信任和支持，我們都應該具有的，而不是像今天這樣，去汙蔑，去冤枉一個同學，”
“想想你們自己，如果今天的事發生在你們自己身上，你們會做什麼？是挑刺嗎？”
此後，課程繼續，李老師隻是一直講著，但內容嗎？
或許一邊講課，一邊想著班裏的事，李老師跑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