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倩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眼中充滿了疑惑，
“你好像對鮑臻很了解？”
許諾帶著感興趣的神色看著董倩。
經曆過一次之後，每次看見許諾這樣的神色董倩都覺得心驚，還好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秘密是不能說的了。
“我有一個親戚做過鮑臻一段時間的助理，所以我知道的多一些，我說的話這些話都是我親戚親口告訴我的，應該是可以信任的。”
董倩直接將許諾心底的想法都說了出來，許諾神色閃了一下，他一直知道董倩是個聰明的人。
“你親戚叫什麼？”
許諾思索了一下，看向董倩，因為之前想要了解到鮑臻的信息，所以叫了她所有的助理還有經紀人，現在他隻是想知道那個助理是不是真的在這些人中。
“叫方怡，現在她不在國內，要是你想要見她問一些情況的話，我想，我可以幫忙。”
董倩的臉上沒有了平時開玩笑時候的樣子，看著許諾一臉的認真。
“在國外？”
許諾目光閃爍了一下，要是這樣的話，就說明之前的見麵中確實沒有這個人。
“現在可以聯係到人嗎？”
看了一眼照片，許諾眉頭皺了一下之後看向董倩。
“我試試……”
“再過幾個小時吧，時差。”
許諾看著董倩開口，看了一下鬧鍾上的時間：“這個時間，我們還有時間去吃一點東西，老師，你想要吃什麼？”
“你說起來我還真的有些餓了。”
郭北的肚子很給力的叫了一下，剛才在想事情的時候都沒有一點的聲響，讓郭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
“我來給你們做飯吧，我去看看你們的冰箱有什麼。”
董倩看著兩個男人笑了一下，嬌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促狹的笑意。
郭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許諾卻是自然的點點頭，道：“也行，交個你了，老師，我們先坐一會兒，你看看這個地方。”
許諾伸手指著照片上的一個地方，董倩去做飯，郭北趕緊湊到了許諾的邊上，看了一眼董倩的背影，心底有些突突的跳。
視線落在照片上，在照片上的男人，看不見臉，但是在他的身上，仔細看的話竟然能夠看到一些細微的亮光，這些亮光讓郭北的眼睛一亮，有些驚訝。
“這……”
許諾嘴角翹起，身子靠在沙發上，看著郭北：“你也看出來了，這個照片可能沒有什麼值得研究的，但是這個光亮卻是很值得思考，在鮑臻的家裏還有冰窖廠的外麵都有熒粉，別的地方我們還不能確定，但是這個人身上的熒粉，你覺得是來自什麼地方呢？”
許諾看著郭北，目光卻露出看透一切的深意，掙紮了一會兒，郭北看向身上的衣服，看了許久之後也沒有看見那些細微的亮光。
“我們兩個地方都去過，但是好像都沒有沾染到我身上，可是你身上似乎有一點，手上，是你在鮑臻家裏碰了那個熒粉才留下的痕跡。”郭北停頓了一下，看著許諾的眼睛，帶著凝重道，“這樣看來，這個東西，估計是隻有觸碰到了才會沾染，所以這個人一定是近距離沾染到過熒粉，還有那些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