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刀顯然是個寶貝,彎曲的刀柄恰好夠五指牢靠的一把握緊,沿著刀柄處斜斜彎出一道銀色的月牙,月牙鋒銳冷冽泛出清冷的寒氣,月牙背後是一大竄盤錯的狼牙鋸齒,猙獰的展示著它傲人的傷害力。
虎咆刀——傷害1-6,附加屬性不明。
我的身體和神智還沒有從兩次痛摔的暈厥中休息過來,不過握緊了這把刀卻讓我由衷的感到陣陣魔法的能量。情不自禁霍霍的揮舞了兩下,刀身的輕重恰到好處,簡直就是專門為我打造。
伸出中指對著薄薄刀鋒錚的彈了一下,刀身顫抖嗡嗡的聲音不絕於耳。
好鋼,好刀!我讚賞的誇獎著,絲毫沒有感覺到那個跳動的灰色球正悄悄的潛入。
灰色球緩緩的旋轉著漂浮在空氣中,豔陽下的草原上空球的異動宛如一隻巨大的怪眼,冷冷的看著我。
我方從初獲藍色裝備的喜悅中脫離出來的時候,眼角的餘光恰恰的掃在半空的球體上,它的形狀太像一隻詭異的眼球了。
幹什麼,麵對球的凝視我倒退了一步,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虎咆刀,神經頓時緊張起來。
“怎麼?你殺你的怪物,我揀我的寶貝,咱倆井水不犯河水,想跟我搶嘛?”心下思慮,假如這個強大的眼球真要跟我硬來的話,我是舍財保命還是舍命保財?這一點一定要搞清楚的,死我倒是不怕,怕的是最後人財兩空。
靠,看這個灰眼珠子輕描淡寫就消滅掉暴怒切割者的實力,我的反擊對它來根本構不成威脅,還是保住剛剛到手的刀子再,我嘻嘻的笑著將藍色虎咆刀收進係統行囊,兩手空空的對著它。
來吧,我準備好了。雙眼一閉,心中一橫,不就是再死一次嘛,新手村的死亡掉不了多少經驗。這些日子死的次數太多了,反而對死亡之後係統帶給我生理上的刺痛和惡心感有些懷念,什麼東西刺激過度了都會耐受的。
老子不怕死,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一人一球在林間草原的微風中對視了有兩分鍾左右,那個灰色的球的球體忽然裂開一道縫隙,接著一個生硬冰冷的聲音從球的縫隙傳了出來:“你是新人?”
球居然吐出人類的語言著實嚇了我一大跳,奇怪,遊戲中不是隻有np才會使用語言嗎?莫非這個灰不溜秋的圓東西竟然是傳中的npnebsp; 我用手指了指身上破爛的皮甲和腳下露趾的草鞋反問道:“你看我不像嗎?”
我身上這身裝備完完全全的暴露了我的身份,除了新人,誰還會穿著係統免費陪送的寒酸的嫁衣。
灰球沒有再話,卻極快的像我飄進,瞬間離我麵門不到幾厘米,我還未待作出任何反應,灰球又極快的繞著我全身上下開始盤旋起來,度驚人球體近乎連成了一條灰色的影線。
待我啊的一聲驚叫之後,灰球已經脫離開了我的身體,靜靜的返回到剛才漂浮的地方,仿佛從來都沒有動過。
“這個新人的資質一般,初始數據很爛!”灰球好像在自言自語。
去你媽的!我反正已經帶著必死的決心,我罵道:“你管老子的數據怎麼樣,幹你個屁事!沒事滾開了,老子要去那邊的森林中**!”
完這些硬氣話,我大搖大擺的向灰球阻擋的方向走了過去。那個灰球居然自動的飄向了一邊,閃開了道路。
奇怪,這個家夥居然沒有攔阻我,看來它和那個暴怒切割者一樣,根本對我這個六級的垃圾新手沒有興趣。我邊走邊尋思著。然而灰球雖然沒有阻擋我,卻怪模怪樣的漂浮在我的身後跟著我。好像還在陰陽怪氣的著什麼?
——“怎麼辦?吞噬他嗎?”生硬的類似係統的聲音。
——“不,隻要有我在,你絕不可能再對人類實施任何詭計。”一個清冷的聲音接著。
——“你我能夠活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要不是我剛才吞噬了一隻大耳怪,依靠我們現存的能量早就無法維係這個透明的隔離帶,再過幾分鍾我們就一起消亡了。”類似係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