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長時間,孫建軍騎著自行車就來到了飯館前麵,他把車鎖好了之後,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嘿,這一桌子菜啊,小趙兒,怎麼著,不過啦”,孫建軍邊笑邊說道。
“什麼也別說了,喝酒”,趙白生說著倒滿了一杯酒,遞到了他的手裏,然後把自己麵前的一杯酒是一飲而盡,
“小趙兒,你這是幹什麼啊,中午你就來這麼一處戲,這到了晚上,又這樣”,
“得了,你就別說了,我這心裏別扭啊”,趙白生大聲的喊道,
“行了,有話你就說,瞎嚷嚷幹什麼啊,別人還以為你有神經病呢”,孫建軍說著用手指了一下屋裏吃飯的人,“是不是又是那個張玉的事啊”,
“對,你說的沒錯,就是這娘們兒,你說我本想請她吃頓飯……”,
“怎麼了,她不願意?”,
“那倒不是”,趙白生就把剛才和張玉吃飯的時候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孫建軍聽了之後是淡然一笑,“哎呦,我說小趙兒,讓我說你什麼好,也許張玉家裏頭突然有個事情發生呢,你可真行”,
“哦,那按你這麼說,她不是躲著我”,
“你要是在這麼下去,不是張玉要躲你,連我也不敢見你了,你都快成神經病了”,
“唉!我就是擔心她不願意跟我好”,
“你這麼下去,人家肯定是不願意跟你好,這樣的事情要慢慢來,不能急,你這不是才跟她交往一天嗎?再說了,小趙兒,你可得想好了,她可有孩子”,
“這個我不是中午就說了嗎?我不在乎,我就是擔心啊,你說她剛才會不會是去見對象了,你聽電話裏那個人跟她說的話”,
“什麼話啊”,孫建軍問道,
“反正我好像是聽到什麼空間照片是不是本人,然後她就到外麵去接電話了,還有啊,打電話的那個人是男的,而且還管他叫小玉”,
“你說的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反正是這樣,小趙兒,人家要是有對象啊,你也管不了,這是人家的自由”,
“是,不過,要是張玉真的別人好了,那真是可惜了,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個合適的,你說幹咱們這行的,本來就是女的少,男的多,就算是女的,那長得也跟老爺們一樣,五大三粗的,能遇到張玉這麼順溜的人不是那麼容易”,
趙白生的這番話恰恰是說到了孫建軍的心裏,“自己何嚐不是跟他一樣嗎?每天在小區門口,等候著自己的心上人的到來,唯一不同的就是小趙兒還敢說說自己的心事,而他自己連說都不敢說”,
想到這時候,孫建軍這心裏就如同像是萬箭穿身一樣的痛苦,他舉起酒杯剛要借酒澆愁,就聽見趙白生對他說道,“建軍,你看這樣行不行,明天啊,你帶張玉跑跑,你給我問問她的底細”,
“什麼?我給你問”,孫建軍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這事我看你還是自己來吧,我怎麼問啊,我又不追她”,
“就是因為你不追她才好問呢,她跟你說實話,再者說了,建軍,你今天可吃了我兩頓飯了,你怎麼著也得幫我這個忙吧”,
“唉!我就知道這飯不是那麼好吃的”,孫建軍無奈的歎了口氣,“小趙兒,這是我可以幫你,但是你心裏可要想好了,人家要是真有了爺們兒,你怎麼辦”,
“那我就撤唄,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行,有你這話就行!喝酒!”
這頓飯一直吃到很晚這才算是結束,兩個人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飯館,孫建軍騎上了自行車,扭過頭來看了一眼趙白生,“怎麼著,行嗎?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走你的,明見”,
“明見!”,孫建軍揮揮手向他告別,一個人騎著自行車溜溜達達的往家裏走,正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了一個的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馬路牙子上打電話,這個人就是劉麗華的弟弟劉利民,就聽見這小子拿著電話說道,“小玉嗎?你在家裏嗎?我能去了嗎?”,
孫建軍騎著車從他的身邊經過,聽了這小子的話後,心裏琢磨這一下,“這小子找誰呢?又是小玉,怎麼天底下這麼多叫這個名字的啊,看這小子的樣子,就知道他沒幹什麼好事”,不過他也沒多想,又拐了一個彎之後,來到了自己的家的樓道門口,鎖好自行車之後,飛快的爬上了樓梯,推開了屋門後,看見老太太正在廚房洗碗,
“媽,我回來啊”,孫建軍走到了老太太的身邊,打開了冰箱,拿出了昨天吃剩下的的西瓜,邊吃邊問道,“媽,我哥和我嫂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