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跟杜文斌講話的人便是鄭重,但是這小子並不認識,還以為他是在跟自己說胡話,“你是誰啊?”
“我叫鄭重,是這所公寓裏清潔工,你現在方便嗎?”
“你要幹什麼?”
“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沒時間聽。”杜文斌說罷是轉身回到了屋裏。鄭重見他走後顯得有些無奈,他急匆匆的給肖豔童打了個電話,“大小姐,我剛才跟杜文斌聯係上了,但是他不願意理我。”
“這沒什麼關係,等明天你接著找他,我也會在適當的機會跟他見麵。”
“那好吧。”鄭重說罷掛上了手機,一個人琢磨著明天要是再見到杜文斌怎麼跟他接近。轉過天來,杜文斌是早早的起床來到陳珂芸家門口接孩子,“珂芸,你起床了沒有?”
“大早上就嚎喪,跟個催命鬼似的。”陳珂芸說著把門打開,然後把女兒塞到了杜文斌的懷裏,“別忘了給梁躍錢,昨天你可答應了。”
“你還挺關心他?”
“你廢什麼話啊?這是昨天華曉宇囑咐我的,你要是不給他錢,回頭她又來找我。你要不想給,你自己跟她說去!”陳珂芸現在是心有愧疚,畢竟她當初是把孩子扔了,雖說女兒現在又找到了,但是這心裏還是不踏實,最害怕見的人就是華曉宇,所以她才這麼著急讓杜文斌趕緊把撫養費還給梁躍。
“我沒說不給,不過,我現在兜裏真沒三十萬。”杜文斌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再說現在還要給孩子辦出國手續,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那你就看著辦吧,你給華曉宇打個電話,跟她商量一下給多少錢合適,窮酸相!”陳珂芸說罷把門關上,杜文斌看了眼懷裏的女兒是苦笑了一下,“你媽又誇我了。”樂樂知道這話是在寒顫杜文斌,隻不過沒敢笑出聲來。
陳珂芸數落完了杜文斌後來到梳妝台前,一邊化妝一邊對鏡子裏的正在幹活兒的何欣玲問道,“小玲,以後找爺們兒得找個有本事的,可別找像杜文斌這樣的,坑你一輩子,你別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珂芸姐,在你的眼裏什麼樣的人算是有本事的,掙多少錢才行?我聽說你懷孕的時候,杜文斌不是每個月寄給你五千澳元嗎?”
“這才哪到哪兒?”陳珂芸聽罷是不肖的說道,“也就剛夠吃窩頭,喝棒子麵粥的。”
“您吃得是當年西佛爺的窩頭吧?”何欣玲捂著嘴笑道,“我可沒您這命。”
“不能灰心啊。”陳珂芸畫好了口紅,對著鏡子是照了又照,“你跟樂毅怎麼樣了?那小子什麼時候娶你啊?”
“別提他了,見我麵就是二百來一回,沒別的。”
“他可真逗!”陳珂芸是大笑不止,“我得好好跟他說說,還有沒有點兒出息。”她說罷站起身拎著手提包走出房門,來到樂毅家門口使勁兒敲了幾下門,“這屋裏頭還有喘氣的沒有?”
“有人!”樂毅聽到陳珂芸在叫自己是趕緊的出門相迎,“陳老師,您今天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