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跟肖豔童是商量好了主意,而此時的杜文斌正跟樂毅聊著剛才跟鄭重的談話,“你說這掃地的是不是有病?三番兩次的問我缺不缺錢?”
“他也這麼問過我。”樂毅喝著汽水說道,“難道說他真的是肖豔童家裏的管家?”
“我看他不像有病,不過他說想找個替肖豔童辦事的人,他自己為什麼不能辦?”
“肯定有風險唄。”樂毅意味深長的說道,“說白了就是找個賣命的人。”
“沒錯,不過他說能給一筆錢,我覺得這數肯定少不了。”
“怎麼著?你想接這活兒?”樂毅笑了笑說道,“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你打算拚了?”
“你要說真拿命換錢,那我肯定不幹,不過我現在確是等錢用,沒錢不行啊。”
“是不是為了對門那女的?”
“哪女的,那是我媳婦。”杜文斌瞥了眼樂毅,“我們還沒離婚呢。”
“還沒離婚她就敢跟別人幹那事,還當你的麵就給你帶綠帽子,你這也能忍?”
“我主要為了孩子嘛。”杜文斌歎了口氣,“剛才梁躍找我了,他都說為了樂樂的幸福,希望我跟陳珂芸重新在一起生活。”
“那你就跟她過去吧?”
“她是那善茬的人,光動嘴不管用,人家要的是這個。”杜文斌做了個攆錢的動作,“明白吧?”
“那你掙去吧,你不是說你本事大嗎?不像我整天就待在家裏吃瓦片。”
“你瞧你這人說話怎麼翻舊賬?我那是一時的氣話,你還當真了,跟你說吧,現如今掙錢可不是那麼容易,我也就是混個溫飽還行,想掙大錢那是沒戲,可沒錢陳珂芸能答應,難呐。”杜文斌說完這話扭臉看了眼樂毅隻見他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還是光棍兒撂腳漢好,沒愁心事。”他自言自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這一宿是徹夜未眠,而此時的還有一個人也是如此,這人就是高挺,他因為何欣萍的事也是百爪撓心,夜不能寐。其實到現在他還以為這個女孩兒是陳珂芸家的保姆,並沒發現她們是孿生姐妹的事。這一宿他是苦思冥想琢磨著怎麼掙錢,因為眼瞅著自己兜裏的錢是越來越少,沒錢估計人家是不會跟自己見麵的,就在這時候陳康正好起夜要上廁所,他見高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心事,“想什麼呢?睡不著覺?”他說著遞給高挺一根煙,“走吧,咱們出去聊聊。”
“好吧。”高挺接過煙來跟著陳康走出了地下室,這小子在牆根撒了泡後叼著煙走到了高挺身邊,“是不是又想那小保姆了?”
“沒錯啊。”高挺也沒隱瞞點點頭說道,“這女孩兒真是不錯,人挺好的。”
“你怎麼就知道她是好人?你跟我說說,他怎麼對你好?”
“我覺得她就是不錯,她……”
“她活兒不錯,把你伺候得挺舒服是不是?”
“你胡說什麼呢?”高挺聽到這話後顯得有些心虛,立刻就要轉身離開,陳康是一把抓住他,“你還急眼了,我問你,你們倆人搞對象,你為什麼給她錢,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