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當又說:“據國師說,此毒本身毒性不強,僅是斷腸草磨成粉摻在鹽中。隻是下毒有很長時間,毒性堆積,以致現在二階丹藥都無法去除毒性。國師說,若有三階解毒丹,能保小女餘生,四階解毒丹就能根除。二位也知道,在我們白金大陸上,二階丹師已經是鳳毛麟角,哪裏去尋四階丹師,尋四階解毒丹啊?”
劉變看了眼尚宇。尚宇麵帶微笑,微微的打著扇子,也不說話。
石敢當看了看二人,又說:“二位若肯施援手,孤有大禮相送!”
劉變望了眼尚宇,見他還是沒反應,忍不住說:“王上,若能相助,還望王上為我解惑,我有一事想請王上幫忙。”
尚宇啪的收了折扇,道:“若是一般的毒藥,我尚宇自信還是能解的。”
石敢當大喜,連忙說:“你又什麼問題,隻管說來,我先待你解決,也能顯得我的誠意。”
劉變抱拳,道:“我故鄉本是東麵海邊臨海鎮的一個漁村。但日前我去探親,卻發現人去樓空,似被圍剿,不知王上可知此事?”
石敢當眉頭一皺,“近些日子我為愛女病情一籌莫展,甚至派了幾營兵馬去海外尋仙,並且請國師也在白金帝國幫我奔走,並未安排圍剿漁村啊。鐵芒山!”
“屬下在。”鐵統領哼哧哼哧的跑上來。
石敢當如此一問,鐵芒山愣住了。
“回王上,我等並未圍剿過漁村啊。請王上給屬下一點時間,屬下定將前因後果查個水落石出。”
石敢當看了看劉變,攤手道:“小兄弟,隻能這樣了,若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你。”
劉變連忙抱拳,“還望鐵統領幫查下當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下母親也在村附近,還望關心。”
石敢當拍手,“這位小兄弟一片孝心,孤也深受感動,鐵芒山,給你一日時間,明日來報。二位且先隨我去宮內探下小女吧。”
尚宇一笑,說:“石王客氣,在下姓尚名宇,我兄弟名劉變,請石王見諒。”
石敢當哈哈大笑,帶著二人朝深宮行去。
路上尚宇用折扇戳了戳劉變,“你個呆子,之前傻不丁的救我幹什麼?幸虧吉人天相!不然你就此喪了性命,找誰說去?”
劉變嘿嘿一笑,“尚兄你有難,我哪能不幫呢?這不沒事麼?”
尚宇聽了心中溫暖,暗道這劉變倒也真是性情中人,不由得看著劉變說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待我,我也定不會負了你,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情,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娘親的。”
“那我倆不若結成異姓兄弟吧!”劉變突然笑道:“效法古人,桃園結義,何等美事啊!”
尚宇麵上一緊,卻未接話,拉著劉變快步跟上了石敢當的腳步。
石家兩位女兒都已是二八芳華,平日住在深宮,兩人此去還不甚方便,是以在門外等候了半晌,進了宮門兩位姑娘已經半躺在宮闈中,麵色蒼白,呼吸急促,頭頂冒虛汗,邊上幾個宮女不住的打著扇子,不到三息,兩位姑娘又大聲喊起冷來,慌得邊上宮女抱著棉被奔上來連忙一把抱住。
尚宇眼見這個情況,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兩粒赤色丹藥,呈給石敢當,道:“見到這般光景,在下也能斷定了,請王上給她們服下丹藥,沐浴更衣,休息一晚,明日便好。”
石敢當大喜,連忙安排護衛帶領二人前去休憩。
才到第二日清晨,石敢當帶著兩個女兒已是來到劉變尚宇居住的行宮,見到二人,身後麵帶白紗的兩位女子便要下拜。
劉變慌的不知所措,尚宇倒是含笑扶住二女。
石家笑笑、伊伊二人身材苗條,個子高挑,身段婀娜,讓人一見不由得想尋麵上芳蹤。可惜白紗蓋麵,隱約漏出一點朱唇,劉變也是瞧的癡了。
尚宇拿胳膊碰碰劉變,劉變連忙閃身將石家幾人讓進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