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托姆勒!”不遠處火急火燎的趕來幾個人,“托姆勒!你就是這麼對待我們的朋友的?”
托姆勒閃身躲過劉變的還擊,停了下來,喘著粗氣盯著劉變。
“外來人!你好,我是這木拓分支的首領,你可以喊我托刺。”為首那個中年木靈族人笑眯眯的對劉變道。
“托刺大叔,您好!在下劉變。”劉變不卑不亢,抱拳施禮。
“犬子托姆勒,對你有所得罪,還希望你不要介意啊!”托刺大叔有點不好意思。
“托姆勒是您的兒子?”劉變恍然,怪不得總是覺得托姆勒在分支裏麵的地位挺高的,“也沒什麼,隻是托姆勒想與我切磋一下而已,不用擔心。”
“劉變!”托姆勒怒吼,“我要和你決鬥!”
“托姆勒!”托刺大叔怒目而視,但托姆勒卻絲毫不讓。
劉變笑笑,擺擺手,“托刺大叔,不妨事,托姆勒可能對我有些誤解,這樣吧,我就和托姆勒鬥一場,也算是遂了他的心願吧。”
托刺皺眉想了一下,“托姆勒,你和劉變切磋一下,多向劉變學習!來人,給他們的箭矢去掉,換上橡皮頭的。”
托姆勒似乎坳不過自己父親,隻能憤憤的朝劉變比劃了一下指頭。
“我來做公證!”白帽祭祀帶著托斯莉也走了過來,“你們就比鬥三場吧!點到即止,不要傷了和氣。就按照托姆勒之前說的,對射、生死台和爭山,怎樣?”
托姆勒點頭,劉變卻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些規則顯然自己還不是很了解。
托斯莉眼中帶著笑意,嬌聲說道:“對射就是每人十支箭,兩人距離百米,相互對射,誰射中次數多,誰贏。不過這是橡皮頭的規矩,換成我們戰鬥的箭矢,那可是不見生死不分勝負的。”
劉變見到托斯莉仍然還是有些尷尬,不大好意思看她。
“生死台就是一個擂台,在擂台上,雙方各憑手段,一方下台則算輸。”
“爭山嘛,兩個人就不是很好玩了,奶奶,不然爭山我也參加一個吧,好不好?”
白帽祭祀寵溺的看了看托斯莉,又看了看托刺大叔,後者點了點頭,祭祀高聲道:“最後一輪爭山,我們分支的年輕人都可以參與!”
一旁圍觀的眾人都高聲叫嚷起來,顯得十分興奮。
“第一場,對射!準備了!”白帽祭祀冷冷的宣布道。
劉變接過一旁族人遞過來的大弓和橡皮頭的箭矢,掂了掂份量,入手有些輕,看材質似乎也很一般,甚至還及不上之前的鬆栗木弓,他心中冷笑,倒也完全不懼,傲然的站在操場的一端。
托姆勒也拿著黑色大弓站立在另一端。
“對射開始!”
隨著白帽祭祀的一聲令下,托姆勒的身形立刻移動起來,隻見他貓著腰迅速的直線朝前移動,手上動作絲毫不慢,張弓搭箭一氣嗬成。
隻看他突然身形一頓,整個人突然穩若泰山,手中一鬆,一支羽箭如流星般劃過天際,那力度簡直可以穿山透石。
劉變不慌不忙,他並不著急往前移動,雖然他知道,因為手中的弓箭不如對方,要想射中,首先就要拉近兩人距離,但這操場一覽無餘,並沒有任何的掩體,論弓箭劉變自認為是比不上托姆勒的。
刹那間,流星般的利箭已經到了麵前,劉變身形一轉,已是避開,同時朝著左邊橫向移動起來。
托姆勒冷哼一聲,他知道劉變不會輕易讓他拉近距離,如果距離過遠,自己的優勢發揮不出來,但木靈族人豈是那麼輕易就屈服的?
他突然腳下一花,似乎運起了什麼身法一般,速度陡增,百米的距離瞬間被縮小,兩人的直線距離隻剩下五十米!
五十米是托姆勒的最佳距離!
托姆勒手中的漆黑大弓可是托刺大叔送給他的成年禮物,用的是萬年黑楠木做的弓身,弓弦是用的青頭狼筋,等閑人都無法將其拉開。
而劉變手中的僅是個普通的弓箭,射程也隻有三十米,憑什麼來跟我鬥?
托姆勒豪氣萬丈,手中連續動作,連續四隻羽箭呈上下左右四個層次,一齊朝劉變的身形射去,其中還融合了托姆勒的經驗,他計算了風勢還有劉變身形的預判。
這一擊,至少要讓劉變中上一箭!
劉變眯了眯眼睛,五十米的距離對於飛射的箭矢來說緊緊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沒有辦法做出太多的判斷,但他不可能束手無策。
刹那之間他的體內元力倒轉,定身神術瞬發而出。
“定!”
四支箭矢就這樣突兀的在劉變的麵門前停頓了下來,劉變輕鬆的抬起手一掃,將箭矢打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