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伊人何處教吹簫(2 / 2)

說做就做,我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取出了帶來的兩瓶黃酒,作為禮物,就出門沿著長堤走過去。繞湖一周,正好呢可以到達李嬸家。

但卻很不湊巧,李嬸家大門緊鎖,沒人在家,可能有事出去了。我隻好回去。

乘興而來,掃興而歸。我沒有了來時的興致,走的有氣無力,腿也感覺有些酸痛了,唉,歇歇再走吧。

坐在湖堤上,看著眼前紅火的桃花,我不由得想起了一首劉禹錫的詩,雖然不太貼切磨刀石景色相符: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吟誦完詩句,頓時感覺好了許多,不就是沒找到李嬸他們兩口子麼?時間長著呢,明天再去不遲,眼前春光明媚,正是踏春的好時候,為什麼吧自己搞的傷春悲秋的,那樣不是泰國無趣了麼?

這樣想了以後,感覺好多了,頓時站起,悠閑地溜達著回到了別墅。在別墅裏四處遊逛,熟悉著以後自己的居所。

別墅是一個三層的小樓,樓前還有一個巨大的空地,肯定經過了無數次的修建,現在已經是比較現代化的建築了,隻是在小樓的後麵還保留著一座老式的大屋,雖然沒有鎖,但房門虛掩著。

我已經把小樓在一個小時左右轉了個遍,對這個老式大屋有了興趣,走到大屋前,四處看了一下,發現大屋雖然年代久遠,但依然結實,還經常有人打掃,十分幹淨。還經常地通風換氣,沒有許久沒有住人的腐朽氣息。

我推開房門,裏麵豁然開朗,看著裏麵的擺設,我知道了,這就是傳說的祖屋,裏麵是給祖先上香供奉的地方。

怎麼那個老頭子沒有讓我來這裏看看呢?我突然在心頭有了這個疑問。但也隻是一瞬間的念頭,隨即放棄了。

我走進祖屋,迎麵是一個寬大的供桌,上麵擺放著祖先牌位,還有一些供品,看來李嬸他們兩口子做的不錯,供品還算新鮮,更換過沒多久。我入鄉隨俗,給牌位鞠了個躬。謝過自己打擾的罪過,就在裏麵四處欣賞起來。

我隻是聽說過祖屋,沒有親眼見過祖屋的樣子,所以對祖屋有著極大的興趣。

在供桌的兩邊,分別還有一個小門,原來這個祖屋還是三間的結構,左麵的一個小屋裏依然有一個供桌,小了一點,應該是李銳他們這一支的祖先,也是一個黑色的牌位。和中間的祖先牌位同樣的布置,隻是所有東西都小了一號,沒有什麼看的。我又來單了右邊的一間,剛進去,就感到一點熟悉的感覺,好像我經常在這裏出入一樣,好奇怪啊。

同樣的一張供桌,但後麵擺放的不是牌位,而是一幅畫,被帷幕遮掩了半邊,我環顧四周,那種熟悉的感覺沒有了,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撩開帷幕,那幅畫讓我驚呆了,上麵是一男一女,正值青春年少的一男一女,可是,不管男女都是我十分熟悉的麵孔。那個二十出頭的花信女郎不是我自己是哪個?那個和我做親密狀的男子雖然我覺得很親密,但卻又想不起他是誰?怎麼回事?

難道我真的是某人轉世?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住了,飛快的放下帷幕,出門,跑回了別墅,回到臥室,摸著自己狂逃得心髒,好久才平靜下來。

沒想到,我竟然被一副酷似自己的畫像給嚇壞了。我暗自告訴自己:”你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麼?住在這裏不就是為了尋找真相麼?怎麼還那麼害怕?“

這一夜,我睡得十分不好,翻來覆去的做夢。醒來卻又不知道在夢裏有些什麼東西,隻是一個個自己十分熟悉的場景,卻又無法形容,隻記得一縷悠悠傳來,熟悉而又陌生的簫聲。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直到天將要亮了,我才熟睡,沒多久,卻又被李嬸給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