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晨瞪著舒悅,“怎麼就不可能?世界上奇怪的事兒多了去了你能一一解釋過來嗎?”
看著這兩人劍拔弩張的氣勢,我真怕她們一個控製不住打起來,那我就成罪人了。
“這個傷口,”蘊晨和舒悅聽到我的聲音轉頭看著我,我微笑著說,“這個傷口是為了報恩。”
“好了,別糾結了。”林容懷開口。他一直不過問我的事兒,此刻也不會幹涉,此刻倒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姐,我想跟你談談。”舒悅說。看他眉頭緊皺,眼神裏有幾分不悅,雖然林容懷開口阻止他們再問下去,可是舒悅卻有不知道真相不罷休的氣勢。我這個固執的弟弟啊。
“行,但不是現在。”我不得不答應。
舒悅自是知道事情有輕重緩急的,點頭算是應允。
林容懷給我包紮傷口時一點兒都不溫柔,疼得我直吸冷氣,但我不敢說話讓他輕點,隻能用眼神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如果我有尾巴,現在估計都搖得停不下來了。然而林容懷並不在意我的眼神,看一眼低下頭繼續幫我處理傷口,且仍舊不溫柔。
我在心裏感歎,這樣的男人能找到媳婦兒的話那一定是那個女人瞎了眼。
處理完傷口,我握著手腕老老實實做回蘊晨身邊。瞥見她的手腕也包紮著,我突然想起來失去意識前的那隻給我擦汗而被我咬了一口的手臂,對了,還有林容懷,聽說他的脖子被我咬了,隻是他穿了件大衣,我看不到傷口,也因為事情太多沒想起來。
“那個,蘊晨,還有林容懷……你們的傷口還好嗎?”我歉疚的問。不過我預想她們肯定會說還好,不嚴重。
“嗯,不是很嚴重,別擔心舒瑜姐。”蘊晨舉起她的傷口給我看,似乎有血滲過紗布,紗布被染紅了。肯定很嚴重,我咬的時候控製不住自己,肯定是用了全力,而蘊晨又不會傷害我來阻止我繼續咬下去。
“你下口那麼重,肯定是留了一個很嚴重的傷口啊,沒死也算我和蘊晨福大命大了。”林容懷悠悠的開口,端起麵前的茶喝了一口。
“那個,對不起。我會補償你們的。”林容懷說的也是實話,我趕緊道歉。
“舒瑜姐,不用……”蘊晨趕緊擺擺手。
“好啊,”林容懷一反常態答應了,“蘊晨不要你的補償,那我要。說到補償,我倒是想聽聽你要如何補償我?”
“這……”一時半會兒我還真想不起來,“我能想好了再告訴你嗎?”
“你想不起來那我告訴你,等事情解決了,去我的古董店給我打工。”林容懷說。
舒悅和蘊晨有些震驚,我自然也是。呆呆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怎麼,不願意?”林容懷眉毛上挑看著我冷笑。
“不,不是不願意。”我說。
“那就好,那就是答應了。”不容我反駁,林容懷自作主張替我決定了。我能說什麼呢?不過是照做而已,反正我欠他的也不少,能還他人情我還是願意的。
“梓言去哪兒了?”想起從醒來到現在都沒看到這個小鬼,我問。
豈知話一出口麵前的三個人麵色就變了,連一向鎮定的林容懷都有些愁緒。
“梓言出什麼事兒了嗎?”我小心翼翼的追問。
“舒瑜姐,梓言他沒事兒,隻是先回去了。”蘊晨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對我說,她的眼神裏還有悲傷。
這反應,怎麼也不像是沒事兒的樣子。
“告訴我。”我說。
“該你知道的自然會告訴你。”林容懷開口,“你現在隻要管好你自己的身體就行了。
”
林容懷一開口,我也不敢再說什麼。隻好等晚上和舒悅談話的時候問問他,看能不能問出什麼來了。
臨近冬天的夜晚氣溫特別低,我裹著大衣坐在陽台,舒悅在我旁邊,遞給我一杯濃鬱的熱可可。
“舒悅,先說說那晚之後的事兒吧。趙琦和他丈夫呢?還有那個趕屍匠,那晚梓言和林容懷遭遇了什麼,為什麼梓言不在這裏,依照他的性格,他選擇了和你們一起來就不會丟下你們先走。還有,你們是如何救回我的?”我腦子裏存了太多疑慮沒有問出口,此刻一股腦的問出來,我想要一個答案。
“好,不過我告訴你以後,你也要解答我的疑慮。”舒悅說。
我點點頭,靜靜看著舒悅,等他告訴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