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物分散開來攻擊我們,蘊晨和舒悅各自拿著各自的武器攻向鬼物,而我則帶著看不見鬼物的小警察東躲西避。小警察的臉色因為恐懼失了血色,他一個勁兒的大叫著,我無奈的搖搖頭,將他扔出了房間外。
“你在這兒等著,不許亂跑。”我嚴肅的對小警察說。
小警察惶恐的點點頭,蹲在地上抱著槍警惕的環顧四周,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就會開槍。
我又回到了屋內,舒悅和蘊晨與鬼物處於僵持不下的狀態,看樣子這幾個鬼物還是有點本事的。
見到我進來,蘊晨著急的用眼神示意我出去,我對她露出一個微笑,閉上眼睛運轉周身修為,雙手結印在空中畫出一個個符咒,同時腳步在屋內移動,一個八卦陣赫然出現在眼前。我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舒悅和蘊晨詫異的目光,鬼物見到我如此,放棄了與舒悅蘊晨的僵持,轉來攻擊我,我站在陣法裏不離開,鬼物不斷攻擊陣法,我對蘊晨使了個眼色,蘊晨立即會意攻擊鬼物分散它們注意力,鬼物一邊攻擊我一邊躲避蘊晨舒悅的攻擊,我見狀尋了個空當離開陣法,用修為將鬼物們打進陣法裏。
沒有防備的鬼物們跌落在陣法裏,八卦的光芒大盛,鬼物們又是掙紮又是嚎叫,蘊晨與舒悅對視一眼同時驅動武器刺向鬼物,鬼物在陣法裏恢複成死前的模樣,意識也恢複了,它們哭喊著求饒,不過片刻就化成了飛灰。
我驚訝的看著那團消散的飛灰,原來它們竟是被控製了,失了意識及換了模樣,那我這樣豈不是錯殺無辜?蘊晨走到我麵前揮了揮手,我這才回過神收了陣法。
“蘊晨,我好像錯殺了無辜。”我低聲喃喃道。
蘊晨歎了口氣,拍拍我的肩膀,“舒瑜姐,你別多想,這些人本就是枉死,再也不能投胎,即使你不打得它們魂飛魄散,等時間久了它們也會成為孤魂野鬼飄蕩於人世間。與其等它們成了怨魂害了人再消滅,不如提前斬草除根的好。”
縱然話是這麼說,我心裏還是留下了一個疙瘩難以釋懷。
“對了,舒瑜姐,你怎麼會……”蘊晨看著我,遲疑的問道,“你是恢複了修為嗎?”
蘊晨既然提起這個,那我倒不妨將事情問清楚,免得心裏存有疑慮,“是啊,自那天你從劍裏召喚出金龍,我身上就像有什麼禁錮被解開了一樣,修為慢慢就恢複了。但是蘊晨,你們為何要封印我的修為?”
“嘿嘿,舒瑜姐,這你都猜到啦?”蘊晨像是做壞事被抓包的孩子,悻悻的看著我吐了吐舌頭,她不好意思的說,“這不是你失去了記憶,而李永又……我們想讓你做回平凡的你,隻是我們的身份和舒瑜姐你與李永的牽絆始終存在,難以讓你恢複之前普通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我摸著下巴所有所思的點點頭,蘊晨見我不說話,小心翼翼的問道,“舒瑜姐,你不會生氣吧?”
我看著蘊晨,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但力氣很小,免得弄疼了她,“你呀,以後不要自作主張替我決定任何事,這是我的人生,我不想因為你們的善意反而讓我失了我認為珍貴的東西。這樣你們會內疚,我也過的不安穩。試想一樣,若是你和我遭遇同樣的情況你會怎麼辦?是希望我們瞞著你一切讓你重新開始呢還是告訴你真相讓你自己決斷?”
許是我的話過於嚴厲了,蘊晨低著頭不語,良久之後聽到一聲誠懇的“對不起,”蘊晨之於我就像妹妹一樣,我也不忍看到她難過,於是揉揉她的腦袋,緩和了語氣,“行啦,我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隻是說一下我的想法。若是話說重了你就諒解一下舒瑜姐吧。”
蘊晨重重的點點頭,抬眸看著我,“我知道了舒瑜姐。”
“好了,我們趕去下一個死者家裏吧。”我再次揉揉蘊晨的腦袋,笑著說道。
我們走出房間的時候小警察嚇了一跳,哆哆嗦嗦舉著槍對著我們,蘊晨好氣又好笑,一腳踢開小警察手裏的槍,小警察抱住了頭喊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們三個都忍不住笑出聲,舒悅蹲在小警察麵前,拍拍他的肩膀,小警察更害怕了,抬頭看向舒悅的一瞬間表情凝固了,他一把抱住了舒悅卻被舒悅嫌棄的推開,小警察差點哭出來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們出不來了,那些鬼怪要來殺我。嚇死我了!”
“瞎說什麼呢?姐姐我什麼樣的鬼沒見過,怎麼會輕易死在這裏。行了,我們快去下一個死者的家裏吧。”蘊晨居高臨下的看著小警察,那種女王範兒在她身上展現自若。